第五十章 步步緊逼[第1頁/共2頁]

鳳嵩川聞言來了些興趣，笑了一聲：“這麼說失敬了，本來還是位大師閨秀。嗬嗬，都會些甚麼？可會操琴？”

文笙目光冷冽，好一會兒才自鳳嵩川臉上收回來，尋了一處空位坐下。

孟蓁這畫之前明顯練過很多次，佈局思都不想，下筆緩慢，用墨暢快淋漓，花團錦簇，看著就非常喜人。

鳳嵩川挑了口菜放入嘴裡大嚼，微微眯起眼來盯著孟蓁看了半晌。

“諸位一起辛苦，明河縣尊設席為大師拂塵洗塵，大師無需拘束。首陽先生的事已經出了，文友你們幾個也不要太難過，吃了飯去好好歇息。我們在明河休整一下便早早回京。”

孟蓁勉強閉眼平複了一下表情，咬著唇埋頭開端作畫。

合座都在他氣勢的壓迫之下，孟蓁柔弱的身材有些顫栗，就連明河縣令都捏著把汗，心道幸功德先探聽過這鳳嵩川的癖好，孟蓁還真是能寫會畫，不然鳳嵩川話都說出來了，他們豈不是弄巧成拙？

座上的鳳嵩川見文笙冇有照他的叮嚀穿衣打扮，也目露不滿，虎視眈眈與文笙對視半晌，才挑了下眉，暴露輕浮的笑容。

孟蓁還未從剛纔琴聲中緩過勁兒來，神采猶帶著慘白，和婉地上前，目光低垂，微微蹲身，輕抬皓腕為鳳嵩川把酒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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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子措不及防，“哎呀”一聲嬌呼，身材向前一傾，手中的酒差點灑到鳳嵩川身上。

鳳嵩川哈哈大笑：“好。那快彈上一曲給本大人聽一聽，看看這才女之名是不是你們縣尊誇大其詞。”

明河縣令心中忐忑，從速提示：“還不給鳳大人斟酒！”

明河縣令得救道：“我們先喝著，叫她漸漸畫就是。來，下官要代明河的父老敬鳳大人，大人豪傑蓋世，國之棟梁，此番能到我明河來，實是我全縣百姓的造化。”

一個嬌弱仙顏的妙齡少女，在他們眼中就像個小玩意兒，論樂律他們都是熟行，說會操琴不過班門弄斧搏他們一笑，誰也不會當真覺著是一種衝犯。

文笙冷眼旁觀，她覺著鳳嵩川搞出這麼多事來，企圖還在摧辱本身。剛纔那句“比那些自命不凡之輩強太多了”指桑罵槐實在太較著了。

文笙重視看了看，仆人家考慮得甚是殷勤，費文友幾個前麵還特地籌辦了精美的素菜。

這下子輪到文笙皺眉了，這女子不知鳳嵩川從哪處秦樓楚館找來的，聲音嬌柔，舉手投足透著一股受過練習的荏弱堪憐。

席上幾個常日自誇**的武將頓時便收回了心領神會的暗笑聲。

說著鳳嵩川席上站起家，不由分辯，一揮手，號令道：“來人，筆墨服侍！”

鳳嵩川伸出葵扇般的大手，在那女子白膩如玉的手背上安撫地拍了拍：“彆怕，跟本大人說說，你叫甚麼名字？”

一幅畫，她用了小半個時候畫完，手按在畫卷兩旁，撐著桌子站了一陣，才覺兩腿不那麼痠軟了，返來向鳳嵩川覆命。

鳳嵩川拿起酒盞一口乾了，砸吧了一下嘴，不知是在回味酒香還是剛纔那首琴曲，方道：“確切不賴，本大人聽著比那些自命不凡之輩強太多了。既是才女，琴棋書畫想來樣樣精通，琴彈得如許好，畫畫也不差吧？”

言下之意雖還是清倌兒待價而沽，好歹出身繁華，比平常**女子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