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4 交待[第2頁/共2頁]

薑老夫人一語道破關頭，“是真是假又如何？冇有竹筠行動，哪來彆人鑽空子害人。”

北宅的婆子們更是犯嘀咕，冇想到不聲不響的郭姨娘竟然另有這本領，跟南宅通氣。

“她……她罪不至死，阿蘿你……”

終究把楊姨娘哭撐不住了，開了口，“阿蘿，你要把她如何？”

“你真要措置翠鈿？！”楊姨娘到現在還不信賴，覺得隻是把翠鈿拖走，說正法恐嚇人。

楊姨娘微微偏頭，躲開薑驊逼迫的諦視。

她頓了頓，“我冇想到會是如許。翠鈿是我的丫環，可來我身邊不過幾年。”她看看老夫人，“她是家生子，和北宅暗裡有甚麼來往我不知情。”

薑老夫人冷哼，嚇得她趕緊脫口，“是北宅那邊！”

“看她能交代多少了。若不誠懇，和翠鈿一個了局。”

“阿蘿，我怎會害你明淨！”楊姨娘驀地衝動，“害你就是害燕兒，莫非你毀了名聲她能保全嗎，同是薑家的女兒，隻要長房那些蠢貨才氣想出這類蠢體例！”

“你是說，你不是來捉姦的。”

“姨娘，小春說的可有不實？她不曉得的你代為彌補一下可好？”

總比揹著逃妾臭名，讓侯府一敗塗地，家破人亡來得好！

“為甚麼不？”薑照反問。

她這輩子不想做好人，隻想做護家的人。道義倫理皆是虛妄，清名名譽更是浮雲，這些東西若不能被她所用而隻是束縛她，那就十足一邊去吧。

兩邊乾係生硬，私底下卻有兩個妾室攪合在一起……

薑照很對勁，小春比翠鈿誠懇多了，在朱仲書這件事上真是知無不言。

楊姨娘沉默。

翠翹從速辦事。

“七祖母，你可明白了？”薑照對姨娘如何實在冇甚麼興趣，俄然轉了話頭。

半晌才重重點頭，“我不否定。”

“楊姨娘，你方纔的話難辨真假，可這幾句我信了。本來你起初不是假裝焦急，是想通了關竅，至心為六女人憂愁。”剛纔一起進屋，她清楚看到楊姨孃的震驚和焦炙。

薑照搖點頭，“她現在是罪不至死。可徹夜若被她得逞，我和侯府便被她毀了，到當時，是我他殺保清名，還是讓旁人他殺保住事情不過泄？北宅藉此威脅我們，侯府又會蒙受甚麼？兩軍對壘，敵勝我死，我勝敵死，本就是這個事理，我不做沽名釣譽的慈悲人。做錯事該死的，一個一個，誰也彆想逃。”

這是給楊姨娘敲科罪惡了。

按她的脾氣才懶得解釋這麼多，隻不過看到父親等人不認同的憐憫神采，有些話她必須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