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扯開一個笑容,非常意趣地看著他,並不答覆。
綠燈亮了,付秉軒說:“麵對你哥哥的時候就有一種麵對紅燈的感受,隻是這紅燈卻彷彿永久不會切換到綠燈,我想很少有人會情願和他為敵。”
溫馨是被付秉軒突破的,他一向看著火線,隻是說話還是暖和輕柔,像是羽毛,輕飄飄的不具有侵犯性。“是因為你哥哥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