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怎麼,你又要拿石子擲我[第1頁/共2頁]
李拾月起家,對著出去的另一名郎君喚了人。
七郎徐雲序是徐雲辭是同母兄弟,楊氏的季子,與兄長的清冷分歧,舉手投足流露著溫潤的氣味。
“不若禁足吧,還能讀書習字,平去暴躁,豈不是一舉兩得。”
氛圍喧鬨,一時世人的目光看了看不斷今後躲的徐令琬,隨後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李拾月額上的印記。
合著傷了人另有理。
徐令琬顧不得腳腕傳來的疼痛,小臉震驚,見徐雲遙要把她拎回壽鬆堂。她已經挨罰了,如果照實說,隻怕是阿爹在也得請家法了。
她本日穿戴碧水青素紋短襖,烏黑色的襦裙,髮髻隻用一支玉簪,瞧著清雅新奇。
內心想著後怕極了,想擺脫還擺脫不開,用力腳腕還疼著,徐令琬又氣又急。
李拾月挑眉,目光超出徐令琬看向了已經走遠了其彆人,語氣平和:“這麼顯眼,我不說誰都會瞥見。”
徐老夫人此時被哄得正高興上頭,又感覺李拾月與徐令琬比起來,實在是過於懂事。
四郎徐雲泊與五郎徐雲遙,彆離是三房與四房的嫡子。前者是個好玩的紈絝做派,後者是個易打動的性子。
“是。”
壽鬆堂內,徐老夫人被擁著坐在暖塌上,正聽著徐雲辭說著話。一見徐令琬是被拎出去的,身上灰塵塵,眼角一跳。
俄然身後傳來陌生的溫度,不等看清,李拾月已經被扶著站好。方纔那郎君已經放手,咧開嘴暴露兩行明白牙。
李拾月這纔好都雅清那郎君是誰,恰是白日裡四舅母周氏口中的五表兄徐雲遙。
被點破心機的徐令琬咬著嘴唇,恨道:“你少管我!若不是你來,我怎會被二哥罰,徐家就不是你呆的處所!”
“表妹看在你年幼,不與你計算,是人家寬大。脫手傷人,本該請家法,既知悔過,禁足一個月,罰你抄書。”
宿世受儘矇騙,本身明淨身子邁入虎狼窩的禍首禍首。垂下視線,粉飾住雙眸中的恨意。
月掛柳梢頭,彎彎的新月躲在一塊烏雲身後,像極了羞怯的女人不敢露臉。夜幕來臨,卻不見星光點點。
李拾月的胸口彷彿被人用一雙手狠狠地揪住,徐雲序口中的三郎她可太熟諳了!
管束家中弟妹本該是身為長姊的徐令妤,兩年前徐令妤與太子結婚,管束弟妹的權力就落到了徐雲辭手中。
嘴唇爬動還想說些甚麼,抬手對上徐雲辭幽幽的目光,驚駭地低下頭,直往柳氏懷裡鑽。
她二人一前一後,正邁向花圃的石階上。徐令琬俄然如此,李拾月身形不穩,退後半步踩空了石階。
他也不鬆口,拎著徐令琬的後領就往壽鬆堂走:“彆想跑,我都瞥見了。”
用過晚膳,壽鬆堂比白日裡還要熱烈。四房的主母,帶著自家女娘早早地來到壽鬆堂,話說一半,就見門簾撩開,走出去姣美的兩位郎君。
徐雲辭走在前麵,身形最是矗立,麵龐俊朗。請過安上前,瞥見徐老夫人手側的李拾月,可貴嘴角透露笑意:“不知表妹說了甚麼,祖母笑得很高興。”
“等早晨,讓十娘好好與你道個歉。你也彆拘著,乖乖地受著。”
徐令琬被寵的嬌縱,家裡最怕的還得是徐雲辭。她躲在柳氏身後,心虛得不敢昂首:“二哥,我已經知錯了。”
徐雲序見徐老夫人眼中流露沉迷惑,看了一眼兄長道:“三哥今晚當值,回不來,派人遞了話請表妹勿怪,他日再來賠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