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難言的痛苦[第1頁/共2頁]
這膏體也不知是甚麼製成的,帶著暖暖的香氣。
“但是長命丹最後兩粒已經被我吃掉了,我們另有甚麼寶貝呢?媽,甚麼寶貝我們都不要好嗎?我隻想要你們每小我都好好活著,都能陪在我身邊,長悠長久的。”
爸爸儘力的探起上半身想要起來,可傷口太深也太痛,限定了他的行動,乃至於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,大口的吸氣。
那麼長的傷口很多疼啊,我的眼淚湧出眼眶。
事到現在,還想要瞞我,他們究竟在想甚麼,又為甚麼要如許做。
白家,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家屬?
爸爸無聲無息的躺在那邊,我的心撕扯一樣的疼。
我看到媽媽的手上很快落上兩粒清透的水滴。
爸爸光著上身,除了肩膀,另有三處傷口,此中看上去最後的一個在左上腹的位置。
不過是一個白日不見,爸爸究竟經曆了甚麼,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!
這個和宿世完整不一樣的重生,讓我重新具有了和親人在一起的機遇,卻也讓這個機遇隨時處在被剝奪的風險當中。
另兩處和肩膀一樣,都是被利器所傷,傷口又深又劃一,可見利器之鋒銳。
傷口看上去是個小洞,外翻的皮肉明顯顛末安妥的措置,看上去冇有那麼猙獰。
相較於這些驚奇,更讓我擔憂的則是爸爸的傷。
“爺爺,媽媽,我爸如何受的傷,傷的重嗎?”
“傷很重,但是不致命。將來的一段日子,你爸會養傷養到吐。”媽媽揉了揉紅腫的雙眼,朝著我安撫的笑笑。
而我那斑斕文雅、和順似水的媽媽,竟然會做外科搶救!
爸爸不知甚麼時候醒來了,聲音低弱而沙啞。
奇特的是按照我對於傷口的瞭解,必然是縫合以後蓋上白紗布。可我爸的傷口明顯那麼長,明顯也做了縫合,卻並冇有蓋白紗布,而是抹了一層透明的膏體。
“媽,你奉告我,我爸如何受的傷。我們白家究竟是做甚麼的,我想那些針對我們的人,不但僅是為了我的血,對吧。我們白家必然有特彆貴重的東西,那些人想要強搶,我爸是為了護住這些東西才受的傷吧。”
誰都冇有說話。
如果我曉得是誰讓我重生,我必然要去好好問問他,這是一次甚麼樣的重生,為甚麼統統的統統都彷彿和上輩子冇甚麼乾係!
正在這裡,爸爸俄然動了動,身上蓋著的被單滑下侷促的手術床,這讓我的眼淚流的更凶。
“爺爺,媽,彆再躊躇了。你們困得住她一個八年,還困得住第二個八年嗎?現在的她已經模糊的有了突破監禁的跡象,彆到時候因為你們的坦白產生甚麼冇法挽回的事情,到時悔怨都來不及。而她是甚麼脾氣你們都曉得,坦白隻是讓她的決定再晚一點到來罷了。但是,該來的遲早要來,誰也竄改不了。”
爺爺的神采和媽媽紅腫的眼睛都在奉告我,爸爸他傷的不輕。
“好,爸,等阿仲的傷好一點,我們就奉告蘇蘇。您說的對,我們都老了,精力有限,保護白家的重擔用不了多久就要交給她們,她有權力也應當曉得這統統。隻是,一想到...我這內心就刀割一樣的疼。”
說到最後,我已是泣不成聲。
我節製不住的哭出聲音,回身抱住媽媽無聲痛哭。
不然,我不成能等閒進的來這扇門。
傷口已經被縫合,針腳很整齊,從方纔的著裝來看,應當出自我媽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