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[第2頁/共2頁]

究竟上，南卿最後見康老夫人也是這幅模樣，不過當時候這位老太太的眼神裡遠冇有這麼寵嬖，她還記得那討厭的目光像一根刺紮進了她的內心。

十三歲的少女，平常再倔強傲岸，提起歸天的母親，內心老是難過的，宋南卿來康府三個月，這還是第一次主動跟康老夫人主動靠近，她謹慎的抓緊康老夫人的衣袖，頭靠在肩旁上，眼神從錦帕偷眼往外祖母那邊看，內裡滿是迷戀。

“外祖母如何會怪你，隻是女孩子還是貞靜些為好，從小你娘就不在你身邊，你祖父年紀又大，不免有些忽視，倒叫你....。”康老夫人說到這裡，語氣頓了一下，麵上有些悔怨之色，“早曉得外祖母該早些接你過來的，一府的姐妹一起長大，你也有伴。”

“外祖母，您莫非不曉得嗎，”南卿彷彿遭到甚麼打擊似的，往前麵退了一步，眼淚刹時就跟掉了線的珠子一樣，啪啦的往下直掉，拔高了聲音叫道，“阿羅不是用心要推七哥哥的，是七哥哥說阿羅命硬，剋死了祖父不算，說誰靠近阿羅就要不利，還說薑家........。”

南卿曉得外祖母向來都是做戲的妙手，大麵上向來都出不了不對，即使她念著歸天的母親對她另有幾分喜好，但這份愛好就如同淩晨裡的那層煙霧，太陽一出來就散了。

“傻孩子，外祖母有甚麼累，如果阿羅你真有甚麼三長兩短，我如何跟你娘交代。”康老太君拉過她的手，望著她的目光格外慈愛。

“阿羅，我的好阿羅，如何這麼命苦，如果筠兒還在該有多好。”康老夫人眼眶潮濕，喃喃的說道。

她用力眨了一下眼睛，玄色的琉璃眸子直直的盯著康老夫人，嘴唇微微伸開，“阿羅向來都冇有悔怨在祖父身邊長大，祖父對阿羅向來都是無微不至。”

宋南卿住的芷蘭院，靠近康家老太君的埋頭居，往前走過一條鵝卵石小道，便見一個白牆黛瓦的大院子掩在那片翠竹林中。

“外祖母，阿羅曉得錯了，外祖母不要怪阿羅好嗎。”宋南卿說著眼淚俄然掉了，慘白的小臉襯著那晶瑩的淚兒，分外不幸。

康老夫人見宋南卿愣愣的站在那邊，聲音免不了進步，笑，“阿羅，連外祖母也不認得嗎，昨兒早晨你這個傻孩子可把外祖母嚇死了。”

隻是現在南卿學會換一種體例，這些人最好麵子，依著貴族的臉麵度日，她宿世恰好看不清楚，做事鹵莽坦直，落人話柄，有著宋家這個清貴的名聲，卻不懂的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