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卷：青蛇 第九章：出事了[第2頁/共2頁]

他有苦衷，低著腦袋，砰得，劈麵與一人相撞。

回到堆棧，和掌櫃的打了聲號召，寧采臣直接回房間。

事關女兒明淨，烏氏急了，怒道：“師爺，你為何要血口噴人，做這等無端猜測！”

但束縛畢竟不是全能的，這不，他剛出來一趟，嬌娜便也趁機跑了出來。

胭脂又羞又慌，答不出話來，想到父親因己喪命，懊悔交集，哭不成聲。

寧采臣道聲歉，閃到一邊。

錢要命瞥了一眼長得一朵花似的胭脂，道：“胭脂，事到現在，你還是乖乖招了吧。那拚頭是誰？不然動起刑來，休怪本官無情。”

傳聞要動刑，胭脂更是惶恐，幾番欲言又止。

此言一出，旁聽的一眾百姓頓時嘩然，指指導點，竊保私語起來。

“莫非青鳳去找嬌娜去了？”

他奔下來，走到胭脂麵前大聲詰責。

“我……我不能說……”

公堂之威，對於布衣百姓而言，具有莫大的威懾力。胭脂為少女，平時普通都養在深閨裡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，何曾遇過如此場麵？那驚堂木一拍，彷彿拍在她心上，腿一軟，幾近癱倒。

寧采臣惻然，倒冇想到這案子生長到如此境地。倘若本相就是如此，那胭脂咎由自取，並不值得不幸。

丈夫被殺，女兒下獄。烏氏哭哭啼啼的，六神無主，大哭而去。

那矮男人倒冇有多做刁難，而是和火伴自顧走了，嘴裡分辯道：“我真不騙你們，我毛大是甚麼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嗎？牙齒當金使，絕對不棍騙朋友。那真是個狐狸精呀，會像人一樣站立，還會說話，不是精怪，還能是甚麼……可惜它不知跑那裡去了，如果被我們抓到，獻到官府去，一場繁華繁華啊……”

朱師爺冷然道：“是猜測是本相，唯有問過當事人才知。胭脂女人，你說，那姦夫是誰？快說！”

寧采臣霍然起家，環顧四周，一種不祥的感受翻上心頭：出事了……

這些話聽到耳裡，寧采臣一呆，隨即麵露苦笑：“嬌娜呀嬌娜，你到底還是跑出去了……”

他對勁地摸著上唇的八字須，笑容陰陰。

“哼！”

“哎呀！”

“兀那小子，你走路不長眼睛啊。”

烏氏憤懣隧道：“脂兒，莫非朱師爺說的都是真的？你……你怎能做出如此有辱家風的事情？還害了你父親性命……”

青鳳和嬌娜的特長兵器怎會掉落在這裡？

“哼，違背規律，看我不會歸去打你屁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