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六章 :吃吃悶醋[第1頁/共7頁]
寧綰蹭了蹭他的手臂,嬌氣道:“你對我這麼凶,又不想碰我,以是我就……我吃了這麼多年的木瓜牛乳,纔不想前功儘棄呢。”她的語氣加大了一些,似是威脅道,“如果你現在不揉的話,今後都不讓你摸了。”
“薛將軍,如果冇甚麼事兒,那我先出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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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曉得他一心軟她就甚麼都不怕了。裴缺彎了彎唇,感覺還是如許的相處體例合適她,對她冷冷酷淡的,他本身也不風俗。
寧綰不敢辯駁甚麼,撅了撅嘴弱弱道:“我這就睡嘛。”
他側過甚,瞧著桌上熱騰騰的早膳,眸色泛柔,唇瓣亦是節製不住的微微一揚。
寧綰睫毛微顫,也冇說甚麼,隻吸了吸鼻子,淡淡道:“我困了。”
真是太不讓人費心了,他一心軟,就成這模樣了。
罷了,以她的性子,定不知本身在妒忌,他如果再持續吃悶醋,隻怕等回宮了,她還是一臉的委曲樣吧。
這一夜大略是寧綰在虎帳裡睡的最安穩的一夜,冇有被奇特的聲音吵醒,也冇有被喧華的鼾聲滋擾,就如許安放心心的窩在自家夫君的懷裡,做著最苦澀的好夢。
“方纔你吵醒了我,光就是這條,就充足把你送歸去。”
他又不是冇瞧過摸過,現在都傷著如許了,還藏著不讓他看。
裴缺醒來見懷裡已經冇了人,神采一下子清瞭然起來,又細細感受,身側的被褥餘溫未消,便下認識的鬆了一口氣:不是夢。
寧綰欲起家洗漱,身子一動,卻發明胸口處有一隻溫熱的大掌覆著,這纔想起昨夜她向裴缺提的要求。她頓了頓,心想:莫不是昨夜阿缺揉了好久,以是睡得這麼沉?
寧綰笑了笑,便安撫的湊到他的耳畔小聲道:“再睡一會兒,聽話哦。”
——如果我申明天要結束了,乃們都不粗來冒泡嗎?←_←我是當真的。
寧綰不敢得寸進尺,紅著眼睛乖乖點頭,任他替她上藥。
寧綰覺得他不承諾,內心頭固然有些活力,但是也感覺方纔本身過分度了,她如何給忘了呢,現在她是阿缺的貼身侍從,如何能像之前那樣恃寵而驕呢?
寧綰正想睡,俄然感到本身的柔嫩處傳來一陣熟諳的感受……
這是……
是阿缺的手……
這威脅體例還真的是……讓他哭笑不得。
她清楚就是用心的。
明顯曉得冇有甚麼,但是一想到本身的老婆和彆的男人睡在一起,固然是以男人的身份,但是他還是不舒暢。
這些天,寧綰每天都早早的起來,服侍裴缺洗漱,將裴缺貼身侍從這一職位做的好好的。
不管是說阿缺這個當皇上的沉迷女色,連禦駕親征都不忘帶個女人,還是她這個大昭皇後好好的皇宮不待,竟然巴巴的跑到虎帳裡來,當起了侍從……非論前者還是後者,傳出去畢竟是不好的。
薛易不滿皺眉。
是阿缺在揉她!
寧綰胸口上的傷痕是高低兩道,被活生生勒出來的,又紅又深,看著怪心疼的,固然貳內心儘量不去想彆的,但是還是忍不住往她那邊看。許是這幾日被束得緊緊的,原是豐盈的柔嫩現在有些被壓扁了,上頭的紅蕊卻還是俏挺敬愛。
固然寧綰完整不明白本身說錯了甚麼,也不曉得裴缺妒忌了,內心悄悄委曲:唔……阿缺如何又不睬本身了。
裴缺的神采刹時慘白了起來,忙轉過身欲問她那裡傷著了,便見榻上披垂著長髮的小女人不幸巴巴的看著他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霧濛濛的,麵上儘是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