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五章 睡衣[第1頁/共2頁]
宛春倒不料他有這個主張,想了想,方踩著鞋子下床道:“那邊另有一床新被褥冇有效過,我去給你拿過來罷。隻是色彩太素淨,今晚便要委曲你姑息一下了。”(未完待續。)
容紹唐遊移一回,無法向宛春籌議道:“不然,你還是回新房那邊睡吧。我一小我睡這裡,不需求被子也行。”眼下已入夏,他又是呆慣了虎帳的人,冇有被子這一夜也不會涼到那裡去的。
少了敏珠和秀兒兩人作伴,宛春直覺睡不平穩,她在床上翻了幾回身,儘力閉目勸本身儘快睡去,卻不想越勸腦中越是精力。彷彿有人站在她的腦門上抽絲剝繭一樣,任是再長遠的陳年舊事,這會子也清楚的似是昨日重現,一幕一幕在腦海中翻轉不斷。
“你如何在這兒?”
哪知人才走近客臥,就模糊聽得裡頭有低泣的聲音,又有人在一聲聲叫著媽媽,他一驚之下,忙就翻開房門按亮了燈,舉目一望,但見宛春在床上扭著頭,似是極其難受的模樣。待得他走得近些,一低頭便看到米紅色的枕巾上大片的水跡,竟落滿了淚滴。再瞧宛春模樣,清楚還未醒來,想她是陷在夢境裡,倉猝當中也顧不得男女大防,便將被子翻開,死力閒逛宛春肩膀,很久纔將她喚醒過來。
“是,我傳聞夢魘的人,唯有喚醒,才氣行動,就將你搖醒了。”容紹唐說時,眼睛不住地在宛春周遭逡巡一圈,他方纔出去的時候,就已從下人們口中的得知,宛春也在樓上安息了。是以他上樓後,看著主臥的門緊閉著,還當宛春在那邊睡下了,便要自行到客臥睡去。
她還是還是睡在客房中,主臥那邊還是結婚典禮時的新房模樣,大紅的枕頭和床褥尚未揭去,看模樣從她搬去山房以後,容紹唐亦未回過容家。
宛春皺皺眉,微微眯著眼睛,好久纔看到頭頂烏黑的牆壁,另有屋子裡半開的房門。
媽媽,我回不去呀,媽媽……
宛春有力的點頭,但是餘氏的擁抱過分用力,直抱得她兩肩作痛,禁不住叫喊出聲:“媽媽,疼……”頃刻間,監禁在肩膀上的力量一鬆,一道光似是劈開迷霧而來,直照進人的眼裡。
這會子既是無事,兩人相望一眼,都覺為可貴很。特彆是宛春,她醒來後被子已經不曉得丟去了那裡,唯留一件寢衣裹挾著身材,但是那寢衣實在輕軟,薄薄地貼在人的身上,幾近讓她曲線畢露。再則,寢衣上的袖子隻要半截長,裁剪的又過於精美,寢衣的下襬將將擋住她的膝蓋處,不免讓她玉藕似的一雙手臂,並兩條細而長的的大腿,俱都白花花的透露在了外頭。
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一句,宛春怔然之下,還不待問他何事,便聽容紹唐沉聲道:“我來時聽你屋子裡有動靜,覺得你還冇睡,就過來瞧瞧你,想不到竟是你做惡夢了。”
他見過很多種男兒膚色,卻從未這麼近的見過女子的身材,彷彿廚房中新端上桌的蒸糕,晶瑩剔透,白裡映紅,軟軟綿綿的,刺激的人食慾大動,恨不得立馬咬上一辯纔好。
她心頭一驚,忙不迭坐起家,猛昂首卻見著一道欣長的身影立在床沿邊上,定睛看去,不是容紹唐又會是誰?
她死力的想要拉低裙子粉飾住本身,叵耐顧此而失彼,一不謹慎竟把前襟領口也給拉低下來,直欲暴露白雪似的脯子來。宛春不由更加羞臊,坐在床沿,手腳都不知要如何擺放了,隻好低低的去問容紹唐:“你把我的被子放那裡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