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了二等功。身材是反動的本錢,好好養傷。”下午的時候軍報有女記者過來采訪,想把我們六朵金花的事蹟寫成文章頒收回去。大師都婉拒了,有的戰友顛末外科手術,永久落空了健全的體格,隻能被迫改行;有些患上戰役創傷後遺症,很難融入普通的天下;更有許很多多人被完整忘記在朝鮮疆場,客死他鄉。我們具有的實在太多,比起他們太寒微,有甚麼資格以勝利者的姿勢享用彆人的歌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