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黑金令牌[第2頁/共3頁]
蕭刈寒廣大的袖袍粉飾住了本身緊握成拳的左手,他目光閃動不定。
石子磐自從跟了蕭刈寒走南闖北後,下定苦心學了很多東西。連嚴叔都責他貪多嚼不爛,可他還是不聽勸,甚麼都要攬一手。
王若瑧身邊的丫環伺琴聽到了蕭刈寒如許問道,便答道:
“看你常日裡挺聰明的,在這事兒上跟我裝胡塗是吧,你不知她府邸在哪,如何上門提親去啊?”蕭刈寒打趣他。
“那千萬不成,好,蜜斯的情意我收下了!”蕭刈寒暗中噓了一口氣道。
“不成能!”石子磐打斷他。
“蕭兄此言看似有理,不過也有道棄子造劫藉藉氣,以是也不成等閒放棄了。”石子磐還在躊躇。
蕭刈寒聽到話語聲才轉過神來,笑道:“讓王蜜斯見笑了,鄙人寡聞無甚見地,實在不識得這是何寶貝。不過黑金確是人間希少之物,這禮品實在是貴重的很。還請蜜斯收回吧!”
“令兄是……”蕭刈寒問。
兩人正在辯論,隻見昌隆鏢局的一個門衛出去稟告道,說鏢局裡剛來了一名女子,說要找蕭公子和子磐公子。
“我家蜜斯是從你們對話中得知二位公子的姓號的,至於住處嘛,你們昌隆鏢局那麼大一展旗號,哪個眼拙的會看不見。”
“子磐老弟,你就放過我吧,我哪敢跟你當徒弟啊,的確是個侍從。陪打、陪練、陪吟詩作對、陪執筆書畫還要陪著對弈。”蕭刈寒無法的抱怨道。
蕭、石二人雖說是這昌隆鏢局的少主,不過他們鮮少出去應酬露麵。長年合作的主顧都未曾見過他們二人,彆說是甚麼女子了。
這幾年,他們派部下多方探聽姓司徒的女人,敢情是有了動靜了?
黑金乃至比黃金更加貴重,可想而知,這塊令牌的感化有多大!隻是王若瑧一個小小的女子如何會有這類江湖上的東西?
“少爺,你可把蜜斯給害苦了!我也看這東西烏漆麻黑的,又丟臉又冇甚用處,怎能當禮品送出去。何況要送的還是蜜斯的拯救仇人。”
王若瑧偷眼向石子磐瞧去,隻感覺麵前男人慌亂中的模樣甚是敬愛,她的心也如同鼓擊般,咚咚咚跳個不斷。
蕭刈寒在一旁哈哈大笑道:“子磐,你這是行了桃花運了,人家蜜斯成心於你。”
兩人聽了,感覺非常不測,蕭刈寒眼中一亮道:
“請公子務必收下小女子的一番情意,實言相告,我也不認得這是甚麼東西。自那天後,小女子不時心生不安與慚愧,這拯救之恩不能不報。又思忖著兩位是俠義之士,不敢私行做主拿俗物來冒昧,故此才就教了我哥哥,讓我哥哥代我拿了主張。”
本來當日石子磐上前替她鬆開手腳捆綁時,偶然中觸碰到她手上肌膚。她隻感覺一陣酥麻感直傳到內心去,內心早對這個仗義相救的男人有了好感。
那物件拿在手中極其沉重,並非木,而是烏金打造的一塊令牌。令牌正麵刻有一個“密”字,後背是一個繁複的圖案。
“那也怪你教習的太不消心,導致教下個半吊子的門徒。”石子磐辯駁。
“兩位公子如果不收這令牌的話,我們蜜斯隻能把內裡的金子抬出去了!”伺琴在中間說道。
石子磐在陌生人麵前不善言語,故而隻是靜坐著聽人說話。俄然聽到王若瑧說這令牌如此奇異,不覺出語道:“真這麼奇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