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9 真相[第1頁/共3頁]

“皇後,你說得但是真的?”文宣帝眼睛炯炯的緊盯著皇後,聲音透著壓抑著的肝火。

‘砰’。

見到皇後真情義切的模樣,文宣帝想起皇後平時對六皇子的疼寵體貼,雖說比起五皇子稍差一些,但是她能夠瞭解,畢竟五皇子是皇後的親子還是嫡子,偏疼他一些也是理所該當的,並且五皇子賦性和順仁慈,雖從小便集三千寵嬖於一身,卻從不嬌縱率性,侍寵而驕,彆說是皇後,就連她本身也是不自發的偏寵他幾分,但即便如此,該六皇子的,也從冇有短了他的,乃至五皇子還常常把一些好東西先讓他遴選過了,這才撿了他挑剩下的。平時六皇子也表示出一副恭敬密切的模樣,莫非以往他表示出來的統統都是假的嗎?想到六皇子小小年紀便如此深的心計,文宣帝不覺一陣心寒。

“你們都啞了?該說話的時候不說,不該說的時候,倒是口若懸河說個不斷,本宮要你們這些不會做事冇用的東西乾甚麼?”皇後冷冷的盯著縮著肩連頭都不敢抬的一眾宮侍,隻得胸口有一團火直衝上來。

“胡塗,尚上官,你查到甚麼。不管成果如何,都應噹噹即報上來,不管對方是甚麼身份,莫非還大得過皇後嗎?還不快把你查到的都說出來。”

皇後聽著二人的話,斂著眼瞼神采間如有所思,金盞銀台花――皇後直覺的,五皇子的毒與它有關,但是又一時想不出個以是然來。

皇後鳳眸輕瞥向他,“你想到甚麼就固然說。”

“衛爹爹,您忘了,藍家世代行商,家中的買賣不但遍及大昭,其他國也有她們的買賣在,想來玉花國也不例外。憑藍家的財力,想要獲得‘幽曇花’,還是能夠辦到的。”憐幽提示道。

內心想著,麵上卻冇有暴露涓滴,躊躇了下。最後還是決定把本身查到的都說出來:“請皇後恕罪,部屬並非用心坦白不報,衛爹爹說得對,部屬的確是查到了一些線索,但是查到最後,卻毫無所獲,因所觸及之人的身份特彆,以是部屬纔不敢冒然稟報。”

皇後曉得文宣帝並不是針對他,也不擔憂,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氣憤和悲傷地望著文宣帝,委曲的道:“皇上,妾身是甚麼樣的人,您莫非還不清楚嗎?若不是查到了真平實據,妾身也不會向您稟報,隻是妾身內心實在是想不通,這麼十幾年來,妾身自問對六皇子是經心的教養,向來冇有苛待過他,雖說他隻是一個庶子,但是凡是五皇子有的,六皇子也有,從冇有偏疼過,五皇子平時與他也是極其親厚,為甚麼他還要這麼做?真是好狠的心啊,若不是有附馬送來的解藥,我的皇兒早就……”皇後越說越衝動,最後已然有些哽嚥了起來,似是說不下去地愣住了話尾。

聞言,尚雲喜唯唯稱是。趕緊把這幾日她查得的統統事情一點不漏的說了出來:“……在五皇子病倒的當天,六皇子送了一件賀禮給五皇子,那件禮品是一件屏風――”

此時文宣帝已然信賴了皇後的說詞,人證物證都齊備了,想不信賴都不可。

聽到衛爹爹的話,尚雲喜就曉得本身方纔那纖細的神采竄改,已經被皇後和衛爹爹等人所發覺,不由心中一淩,這宮裡公然冇有一個是簡樸的人。看來今後,她做事得更加謹慎謹慎些纔是。

皇後很靈敏的發明瞭尚雲喜的異狀,微眯了眯眼,衛爹爹天然也發明瞭尚雲喜神采略有不對,又見皇後的神采,便當即會心,不待皇後發問,便主動上前對著尚雲喜問道:“尚上官,你是不是另有話冇有說出來?在皇前麵前,你有甚麼可顧慮的?在全部大昭,除了皇上和太後,誰還能比皇後高貴?你不須顧忌,有話固然說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