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算計[第2頁/共4頁]

這話一出，洛紅整小我都癱在地上哭得喘不過氣來。蘭溪嚇白了一張臉，吃緊撲上去捂住洛錦的嘴：“我的小姑奶奶，這事可不可胡說。”

“說他做得好，此次考成得了上上，公公又幫他走動了走動，約摸過了年能調回京裡。”茵如抹了抹淚，強笑道，“說不得來歲我們就能回京來，今後走動也就便利了。”

“先起來發言。”蕙如對蘭溪點了點頭，讓她去將二婢拉起來，可那兩人已經哭得軟了，那裡拉得起來。蕙如沉吟了半晌，對她們說：“你們可托我？”

“那隻玉牌值多少銀子，你可曉得？”豔妝的沈菀如微揚著下巴站在蕙如身前，眼中是毫不粉飾的不屑和鄙夷，“母親竟然交給你打絡子，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一塊玉。”

“六mm你說是不是？”

“娘你莫哭，也冇幾個月了。等我們回京來，女兒必然回家陪您住上三個月。”茵如挽著大夫人的胳膊，撒著嬌。

蕙如微微一笑，表示讓蘭溪把房裡的丫頭婆子都支了出去，再領了那姐妹倆個出去。

打發了二婢，蘭溪忍不住抱怨起來：“女人如何就這麼好說話，也不看看是甚麼事情就攬上身。那二蜜斯是甚麼身份，夫人又是甚麼身份，她們想要送個奴婢去人家家裡做妾，我們又能說上甚麼話？幫不上忙怕還要讓夫人二蜜斯記恨上。”

“二蜜斯隻是想用奴婢姐姐去對於姑爺房裡新得寵的一個妾，利用過了也就冇用處了……”洛錦咬了咬牙又說，“奴婢方纔悄悄兒去刺探動靜……”

沈菀如聽她這麼說，半是對勁半是絕望地笑了一聲，捏著帕子走了。

纔出了正院的院門，蕙如就被菀如給攔了。

“你放心。”

“到底是嫁了人的，也不能說返來就返來。”大夫人歎著氣，眼淚也湧了出來，“我本說要留你在家一年，你爹卻非要將你早早兒嫁出去……”

蕙如對她眨了眨眼睛，嫣然一笑：“洛紅不想去，這宅子裡可有得是人想去呢。”

“哼，到底是鄉間處所出來的，除了五蝠絡子你還會甚麼？”菀如用絹帕扇了扇，朱唇一撇，“這類翠底的玉牌，合該用喜上梅梢共同歡紋的鴨青流蘇絡子纔是，你那甚麼五蝠，既丟臉又俗氣。也是母親心下仁慈，不忍心讓你尷尬，如果我房裡的丫環打了這類粗笨絡子，我早讓人打發去做粗使丫頭了也免得給我丟人。”

“到底是甚麼難事，儘管說出來。我在這府裡頭雖冇說話的份，但好歹也能幫你拿點主張。”說著，蕙如拉起洛紅的手，“瞧瞧，跟個帕子較甚麼勁，手指頭都勒紅了。”

“奴婢妹子渾說的，奴婢冇有要去那裡。”洛紅跪在地上，捂著臉抽泣。

“你瘋了不成！”女兒揭陰私的話還冇說完，大夫人已經死死捂了她的嘴，“這些都是甚麼肮臟話也是能夠渾說的？如果讓彆人聽了去，你在那邊另有甚麼活路！聽孃的話，若實在看那賤人不下，遲早尋個錯發落了便是。你給我記著，彆的統統都是小事，千萬要攏住姑爺的心，早早兒生下兒子，萬事都冇這一件事要緊！”

洛紅忙去拉她：“渾說甚麼，彆給女人惹事。”

必是聽到甚麼不得了的事……蕙如目光微凝，就這麼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