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V011】孤染澈的計謀[第2頁/共4頁]

“他眼睛裡，有種巴望，與你當時一樣……”修凡微微一笑，“這孩子是個神童，樣樣樂器都精通，並且還都是自學的。”

第二，對任何人不能泄漏我的身份，我改名傾然。

略停半晌，我便再次起了腳步。

“這麼說，霜姨是不信賴傾夜咯？”我上前一步，又抽出一張銀票緊逼道，“那麼霜姨必然也不信賴那日我的買家……”

第一，收我在流月閣做樂工。

“這聲兒，非常像側妃娘娘……”姬無病礙於獨孤染澈的麵子，不敢冒然鑒定。

外頭是一名穿著富麗的夏禹人，而在流月閣外頭，則有浩繁侍衛守著。

“那麼就讓奴家為大人合奏一曲罷。”紅紗遮麵，我獨抱胡琴坐於簾後。

修凡在簾後合奏一曲古箏，卻得不到世人的半點喝采。

看來，獨孤染澈派我來的目標，是在這兒。

修凡悠悠道：“這孩子與當初的你，一模一樣。”

“師弟見過師姐！”憂兒向我抱拳，此番倒是規矩有加。

這些前提對她來講，並不是難事。擺佈不必她花銀子，還能請到一個白送的樂工，她定是不虧。

而流月閣的外頭，有了分歧以往的氛圍。

“說，你是誰！如何混進流月閣的！”這詰責的口氣，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年多之前她經驗我的景象。

“哦？大報酬何直呼渾家之名？”獨孤染澈嚥下酒，淡定地望著姬無病。

我便被領上了台。

“你也是師父的門徒？我如何向來冇見過你？另有你的琴藝……快說，你事合用了設麼體例，讓聲兒那麼好聽！”

“這……”霜姨的眼中閃出金色的光，“這可不可……要曉得，我們這流月閣可不能容來源不明的人。”

“師父，你何時收了個小門徒？”不無調侃的話語倒是激了那男孩子。

不過當遠遠聞聲獨孤染澈聲音的時候，我才發明本身入局已深。

“可這聲兒……確切……”

領我下了台，方纔的一臉媚笑全然消逝。

到第十一日，鶼然有些急了，半夜時分，我能感遭到他散出的氣勁，化為陣陣冷風，吹開我的窗子。

“讓你們這兒最好的琴師出來！”霸道的聲聲響起，竟然又是姬無病。

那咄咄逼人的口氣叫請教？

身後的簾子被翻開，我在姬無病看到我的臉之前，假裝昏倒。

我不能回想當年，一想就感覺胸口悶痛。

按指，起調，一曲《風生水起》流利地從我指尖淌出來，用內力按壓琴絃的成果就是，這樂曲聽起來倒不像是消遣，反像是能夠撬動聽心。

“方纔本大人講錯了，看來流月閣還真是人才輩出，懇請這位樂工出來，本大人要略施薄禮，作為對方纔失禮的賠償。”

“好了好了，是為師忽視，傾夜來了這些日子也冇給你們互薦。這位是傾夜，為師的門徒，這位是憂兒，為師的關門弟子。”經修凡如許一先容我便明白為何這孩子脾氣如此衝了，八成也是個音癡。

“這霜姨就不要多問了。”我深知霜姨的脾氣，順手從胸前取出一張銀票，“這些銀子您收著，幫傾夜一個忙可好？”

這一日，我按例在背景奏了一曲合奏。

我正要加快腳步，隻聞聲耳邊嗖地一聲，一把飛刀直指我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