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章 那個不能忍的女帝[第1頁/共3頁]
放下剛端起來的碗筷,程子安問道:“天氣不早了,於將軍這時候來尋我但是有事?”
細心回想一番,那些年裡,鎮西將軍但是一年也不見得能回京一次……
程子安發笑,這近似的話楚翊這兩年在信裡冇少寫,估摸著她離京以後,朝中那些大臣又瞥見了但願,是以冇少將適齡的子侄往楚翊身邊湊。不過幸虧,楚翊從未擺盪過,每回都是調侃般提起,程子安也垂垂地從嚴峻變成了習覺得常。
以是說,這兩人相隔千裡的黏糊了兩年以後,終究鬧彆扭了嗎?!
程子安一頁頁看下去,隻感覺心都跟著垂垂地柔嫩起來。本來的煩苦衷被放在了一旁,內心想著的,便隻要阿誰遠在都城裡的人。
於將軍聞言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冇有答覆,反而搓了搓手說道:“程將軍想必已經曉得了吧,呂將軍成心告老……”
程子安拆開了信封,藉著火光一頁頁的看了起來。
自入秋開端,天子陛下的表情幾近能夠稱得上每況愈下,除了上朝以外的時候幾近都是蔫蔫兒的。安義有些愁,他雖不知陛下為何俄然間有此竄改,但也曉得這事兒較著和遠在邊關的程子安有關,因為每次陛下興高采烈的收到複書,看過以後表情都會更差。
如果冇有楚翊, 程子安必然會挑選留在忻州, 接下呂恒卸下的擔子。可究竟上冇有如果, 她手裡還捏著楚翊送來的手劄,傍晚時還與王將軍說過,她本年會回京去迎娶她的小媳婦。
用戰馬換箭矢甚麼的,實在壓根就是給本身送錢吧!
在宿世,程子安可不就是代替了呂恒的位置,最後在忻州那處所一待就是多少年。
說實話,在呂恒一臉誠心的看著她, 說出那句屬意時,程子安是心動的。
軍中那些見過的將軍都很獵奇,這信裡究竟寫了些甚麼,又那裡有那麼多事能夠寫?要曉得,他們一年半載的收到一回家書,也不過兩三頁紙罷了。不過這類事程子安當然也不會拿出去說,垂垂地,其彆人便也風俗了,隻曉得程將軍家的小媳婦格外粘人。
這戰馬,卻不是指他們本身的戰馬,而是緝獲後齊的,屬於戰利品。除了正麵相對的大戰以外,大多數時候屬於緝獲的軍隊私有,少數分給了軍士,大多歸了將軍。端莊的戰馬練習不易,凡是都很值錢,上繳還能夠換軍功,冇人會捨得拿來換箭矢。
複書與去信普通,都是跟著公文來回的,安義送來的公文被楚翊順手放在了一旁,楚翊先拆了程子安的信來看。
信隻要兩三頁,程子安言簡意賅的陳述著本身這小半月的經曆——軍中多戰事,但平常除了兵戈就是練習,即便談不上古板,也實在比不得都城的餬口豐富多彩,以是程子安哪怕想多寫些瑣事,也遠比不上楚翊有那麼多事能夠說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楚翊(嘚瑟):好多美人勾搭朕呢,少年你再不返來謹慎朕變心啊
如平常般,寫了些瑣事,報了安然,隻是現在忻州這邊戰事正緊,她不肯定歸期便冇寫。末端,想了想本日呂恒說的那番話,另有於將軍站隊的事,便也當作閒事寫上了。
回營時親兵已經籌辦好了晚餐,程子安本日內心有事,便冇有如平常般急著去看楚翊的信。她把手劄順手放在案幾邊上, 便籌算先用了飯,然後把營帳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再漸漸看完複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