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真是肉疼心疼渾身疼。
“哪個他呀?等他何為?”
沉香噎了一瞬,背麵長篇大論的話,就這麼堵在嗓子眼說不出來了。
常日跟個寶貝兒似的,如果她曉得讓自個兒一下子送出去三罈子――固然是最小號的罈子,暴怒的秦夫人的拳頭,圓兒女人也是受不住的呀!
“……不會,我這不是痛改前非了麼。不然,你跟我走,好監督我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