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4 打不得、罵不得[第2頁/共3頁]
慶生很天然地接過鐲子就塞進懷裡,他也是對自家媳婦知之甚深,這鐲子真在她手上,說不定甚麼時候就給砸了,太後賞的東西,就算是自個兒不戴,那也是值錢的東西,真砸了該多可惜?還是他收著放心。
或答應以有如許的女人,隻是一向都放不下的兒子看不到罷了,可像淩小柔那樣有貌有才又有福的女子,天下又有幾個?已經被寧遠王娶歸去了,兒子再想著還能趁虛而入不成?
李旬想的倒是,這二人都能快馬加鞭趕過來,寧遠王如何就不能?
最後,慶生又在都城留了幾日,期間去屈府給屈夫人奉上帶來的年禮,另有就是給屈鴻安帶了賀樓遠的話,阿誰憋著壞的屈老頭,敢造王爺和將軍的謠,該如何辦,還是請狀元表少爺拿主張吧。
要不這就趕歸去,或許還能趕上王爺進京之前,說甚麼也不能讓王爺帶王妃進京,不然真被皇上再惦記上,現在冇有二爺在這裡坐鎮,寧遠王在都城的權勢但是大不如前了。
自從先皇後被廢李旬就再也冇提過立皇後之事,彆人隻當他是被皇後反叛嚇怕了,隻要貳內心清楚,貳內心老是有那麼一個放不下的人,可這話還不敢跟人說,如果被賀樓遠曉得了,必定是要跟他急。
李旬摸摸鼻子,不愧是他親孃,這都看出來了。
本來想著娘胡塗,哥哥起碼是個明白的,現在看來哥哥就是個耳根子軟的,被人幾句話就哄的失了大丫的心,淩小敏就是想要氣,也隻能在內心怪怪娘和大哥不識好歹,就圖著麵前這點小利,少了寧遠王府的庇護,這輩子淩家也就如許了。
慶生在驛館裡住到正月初五,正月初六一大早依依不捨地跟莫紅綢告彆,與來時快馬加鞭分歧,歸去時就多了幾輛大車,都是屈府給送的禮品,另有一些當時賀樓玉走時冇有措置潔淨的買賣,都交給屈鴻澤來打理,現在賺到的銀子都換成銀票,揣在慶生的身上。
屈鴻安聽了嘴角直抽,還真是他爹能辦出來的事,早知當初就不叫他跟著江蒙使節團一同上路了,原想著他也是個有愛國心的人,不會出售大衍國,成果呢?他是挺愛國的,這謠造的真跟大衍國冇甚麼短長乾係,可卻讓王爺表哥給惦記上了。
又或者不把賀樓玉放出都城,有賀樓玉在都城裡牽著老太妃的心,就是賀樓遠不想著進京,老太妃也急著看小兒子。
太後瞧了暴露個無法的笑容,她一眼就瞧出這也是對恩愛的小伉儷,就跟寧遠王和淩小柔一樣,最是讓她戀慕了,這輩子她是冇希冀了,卻但願本身的兒子能碰到個至心相愛的女子。
當初她最看好的淩小柔,也成了寧遠王的王妃,而後宮裡那些女人又都算計過分,就是她瞧著最中意的愉妃也因孃家的乾係跟皇上冇法一條心,唉,身份太低的女人看不上,身份高的女人又私心重,莫非這輩子兒子就不能碰到一個跟他經心全意的女人?
問完話,李旬越想越憋悶,也不讓慶生和莫紅綢起家,臉上固然還是很親熱的笑容,內心卻忿忿不平著,早曉得就不把賀樓遠換封地到渭城府,當初在薊城時,每年他都會親身帶人進京述職。
瞧著麵前跪著的伉儷倆,李旬真是打不得、罵不得,內心卻老是不痛快,他明顯是下了旨要寧遠王攜家眷進京,如何終究來的倒是這二人?即便他們是寧遠王最信賴的部下,李旬還是會以為賀樓遠在對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