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1、當頭一棒[第2頁/共2頁]

“冇乾係。”江絮點了點頭，看向徐管事家的說道：“我有兩句話要對孫嬤嬤講，還請這位娘子行個便利。”

江絮悄悄一笑：“那麼，嬤嬤到底都對夫人說了甚麼呢？”上前半步，“芙蓉院的大丫環的位子落到誰頭上，可都看嬤嬤的了。”

江絮挑了挑眉，抬腳根在背麵。

小丫環懼於柳枝的短長，縮著膀子答道：“都拉走了。傳聞孫嬤嬤被打了板子，今後不在芙蓉院服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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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柳枝偏過甚，隻見孫嬤嬤是被徐管事家的攙住的，身子站得並不直，纔想起都是因為江絮，頓時一臉肝火，走上前來叫道：“你來乾甚麼？害得我外婆還不敷嗎？”

“哼，你就是個傻子！”徐管事家的摁了柳枝的腦門一下，“那位大蜜斯可不是傻子，也就是你感覺她傻！就連夫人，都……跟在她身邊，可冇活路，你就老誠懇實在府裡當差吧！”

江絮挑了挑眉：“你如何會覺得是我把孫嬤嬤如何了？”

“你把我外婆如何樣了？”柳枝眼睛一瞪，聲音猛地拔高起來。

孫嬤嬤沉著一張臉：“老奴身子不適，不能給大蜜斯施禮，還請大蜜斯包涵。”

“傳聞是夫人打的。”小丫環被拽疼了，苦著臉道：“柳枝姐姐若不信，便去前頭瞧，孫嬤嬤還冇走遠呢。”

徐管事家的神采一凝，立即道：“不敢。”

“你說甚麼？”孫嬤嬤愣了一下。

火線，江絮漸漸走過來，在幾人身前站定了，看向孫嬤嬤說道：“我傳聞孫嬤嬤要走，特來送行。”

江絮不答，讓開身子，表示她本身去瞧。

徐管事家的一把捂住她的嘴，低聲道：“你少說些吧！如果不是為了你，你外婆也不會捱了這些！”

徐管事家的冷哼一聲道：“誰叫你跟那位大蜜斯走得近？梨香冇了，大丫環的位子空出來一個，目睹著就要汲引你了！你外婆為了不讓你當大丫環，才捱了打！”

角門處，一輛青布馬車停在外頭，徐管事批示著小廝往裡頭搬東西，一名與孫嬤嬤有五分相像的婦人攙著孫嬤嬤站在中間。

“老奴隻是做了一個下人的本分。”孫嬤嬤繃著臉說道。

柳枝不知這些，還想說甚麼，俄然被徐管事家的一把拉到身後：“大蜜斯。”

“一個背主的主子，我想任何一個奪目的主子，都不會再重用。”江絮看著孫嬤嬤愈發丟臉的臉，輕聲說道：“何況夫人是那麼奪目？”

身為馮氏身邊的靠近人，孫嬤嬤對馮氏的籌算，多少有幾分明白。徐管事家的是孫嬤嬤的女兒，天然也明白幾分――江絮本身都冇好了局，做了她的大丫環，今後跟她榮辱與共，能有甚麼好了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