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姐妹試探[第1頁/共3頁]

小巧又道：“那現在四蜜斯的病情如何呢？”

“是，卻也不是。清許向來最懂看清局勢，明哲保身。”溫清玉悠悠一笑，話中有話，“實在我這一趟首要便是看看她那張臉。不過這紅疹，倒也生得是時候。”

溫清許恍若未聞，低著頭又埋頭繡花：“千防萬防也總有失誤的時候，不是麼？”

溫清許聞言看向溫清玉的眼睛，聲音淡定：“玉姐姐故意了，清許不過隻是閒來無趣。何況這紅疹難消，既是不能出院子，清許也隻能靠繡花來打發這安逸日子。”

斑斕看了一眼溫清玉，便欠身退下了。小巧接辦，緩緩推開溫清許的門。

古琴迷惑了幾分，道：“她是府中嫡女，作何示好？”

小巧道：“二夫人說四蜜斯那夜俄然生了紅疹不得出門，過後老爺又請了大夫，道是吃了不該吃的。”

溫清玉打量其口氣神采，方複笑曰：“四妹何必嚴峻？我也不過偶然一問，終歸此次我還要來感謝四妹的幫手，若非四妹相扶一把，我現在如何能夠立在此處。”

“是古氏。清許心機周到，自是不肯在邵氏眼皮下鋒芒太露，招惹事端，大多事情都是古氏出麵，可背後卻少不了她的心機。”溫清玉細細解釋道。

溫清許望著門口溫清玉方纔分開的方向，總覺不當。

“不過她也是稍稍有探口風的能夠。”溫清許又道。

溫清許聞言，複又收好玉筆，撫著兩趟手中繡出的白荷，方道：“牡丹繁複，總要花些光陰學。玉姐姐一起好走。”

“這身衣裳未曾穿過，不想竟然如許稱身。”溫清玉嘴角嗪出一抹笑意，寧靜不奪目。

溫清玉看到了小巧手中提著的紙傘，望瞭望閣樓以外，雨綿綿不竭，落在泥間的細葉之上，彈起複落下，晶瑩透辟。

小巧年紀不小，心機剔透，自是記得這玉筆當中的盤曲：“是四蜜斯討情？”

“她？猜想何事？”

“她似是發覺出了我這些紅疹的出處……”

溫清玉不置可否輕笑，細細點破：“不過倒是我在返來的路上用髮簪換來的假貨。這東西無需不異，有幾分相像便有了用處。此番冇被趕削髮門，也多虧了這個假貨。”

溫清玉之前很少踏足古蘭園，若真說去很多的也是生母何氏的院子。

庶女蜜斯們不比嫡女，冇有單獨的閣樓院落，都是跟著生母住的。

溫清玉是嫡女，住的白露閣是主院，旁的夫人蜜斯的院子都在白露閣四周，二夫人古氏的古蘭園在西邊，與三夫人邵氏的邵月閣方向相反，五夫人袁婉的婉容居依著邵月閣。

古蘭園的斑斕是二夫人古氏陪嫁來的，正端著早膳用過的殘羹要送去廚房。見到溫清玉二人的身影過來，吃了一驚卻也很快迎了上去：“二蜜斯。”

小巧方明白當中奧妙：“故而蜜斯方纔幾句都是為了摸索四蜜斯？”

“很稱身。”小巧壓下心中的迷惑感，答覆道。

溫清玉笑意闌珊，定定看著溫清許手中繡出的白荷，話中有話：“四妹自小吃蝦仁便會生紅疹，府裡一向都重視著，這一次倒也真是不謹慎。”

“走吧。”溫清玉貝齒輕啟，兩手交握於胸前，唇角一勾，明麗的色采一改過往。

好久以後，站在門外等待很久的小巧終是見到白露閣閣房的門敞開：“蜜斯，你……”

溫清玉不再言語，隻淡淡一笑，朝著邵月閣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