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9飛鳥儘，良弓藏[第2頁/共2頁]

厲嘯遠用渾濁的雙眼看著景陌。

當顧星朗和玉小小走在縱橫交叉的冷巷中時，蘇昭看著被大當家們捆綁了手腳的侍從和尚們。侍人和尚們已經從昏倒中醒，無法嘴被布團堵著，再想說話，他們也發不了聲。

“甚麼？”景氏皇後驚叫了一聲，道：“龍妃她真的……”

景陌說：“厲洛。”

景氏皇後看著景陌，過了好久才苦笑道：“是啊，淵兒成不了皇的。”

景氏皇後又是半晌無言。

景陌說：“想必是小巧公主保住了三殿下的性命，觸怒了龍妃娘娘。公仆人在帝宮外，龍妃娘娘無從動手，玉貴妃娘娘這是被龍妃娘娘遷怒了。”

景陌跟著皇後到了這間偏殿，擺佈看了看，小聲道：“看來這裡幾天冇有人打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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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飛鳥儘，良弓藏，”景陌看著景氏皇後小聲道：“姑母真覺得江卓君立下從龍之功，他的出息就是一條坦途了？”

景氏皇後這些天哭過量回，眼睛這會兒紅腫著，看著景陌無法道：“你不消跟姑母這些無用的話，我問你，你究竟在幫誰？”

“那江卓君呢？”景氏皇後俄然問景陌道。

景陌笑道：“姑母，這不是欠下情麵的事，侄兒的意義是，厲洛即便成皇，他也得依仗姑母您這個一國之母的幫手，不是嗎？”

厲嘯遠過了半天跟景陌說了一句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景陌回話道：“清輝已經出宮去了，他不放心公主。”

“大人，”有侍從小聲問蘇昭道：“要如何措置他們？”

“你也不要當姑母就是一個無知的婦人，整日就是坐在皇後殿裡等死，”景氏皇後道：“華城那丫頭本年十二了，來歲便可婚配，我將她下嫁給江卓君，你感覺如何？”

“陛下！”景氏皇後叫喚了起來。

“姑母？”

厲嘯遠把雙眼閉上，長歎了一聲，道：“厚葬吧。”

景陌把話說到這個境地，景氏皇後再冇有不明白的事理了，皇後搖了點頭，聲音暗啞隧道：“你就不怕厲洛坐穩龍椅以後，對我和淵兒翻臉無情嗎？”

景陌挑了挑眉頭。

“姑母，”景陌又衝景氏皇後搖了點頭，道：“您奉旨行事吧。”

景陌說：“姑母，三殿下他不成能成皇了。”

“不要說這個了，”景氏皇後打斷了景陌的話，道：“我隻求他能活著，今後如果能生養個一兒半女，我就謝天謝地了。”

景陌說：“他坐穩了龍椅，隻要姑母不乾政，表弟甘心做一個閒散王爺，厲洛他有何來由要對你們翻臉無情？”

景氏皇後沉默下來，而厲嘯遠也是躺在那邊一言不發。

景氏皇後冷道：“他欠你們的情，與我何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