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現身[第1頁/共3頁]
“五殿下,末將公事繁忙,有失遠迎,望殿下莫怪,現末將叮嚀上麵備了酒菜為殿下拂塵,您可千萬要賞光。”
安熙寧自顧自地傻樂一會後又委曲兮兮地開口:“傍晚喝茶時把舌頭給燙了,痛死我了,子畫,我要求個親親當安撫。”
安熙寧輕視一笑,持續道:“因父皇傳聞嚴參將敬忠職守,廢寢忘食,因此讓本殿不成隨便打攪,本來殿也是不信的,但本日來了這北營,這半天都不見嚴參將人影,這才真信了。”
日薄西山,安熙寧受完眾兵將的追捧,表情愉悅地回了屋。
他雖敗北,臉上卻冇懊喪之色,反而鬥誌昂揚,神情開闊。
本日的鎮靜早就冇了,洗漱完後安熙寧便早早地去了床上躺著,如平常般將畫卷翻開,開端了每晚的嘮叨。
心念已起,隻見他指尖微動,一道白光向床上襲去。
“殿下,您要不要緊,小豆子給您去請軍醫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小硯台進屋籌辦服侍自家殿下洗漱。
“五殿下,末將有事,先行辭職。”
將住的處所清算好後,小硯台苦了臉:“殿下,這裡都冇有浴桶。”
“奉告你小豆子,本殿下本日可威風了,打的那何誌遠滿地找牙,阿誰舒爽。”
“末將曉得,”嚴參將咬牙,“五殿下公然深明大義,可謂我輩表率。”
“末將何誌遠,現任守備一職,見過五皇子。”
固然北營就在都城,但明德帝為了熬煉安熙寧,命令讓他北營當中與將士們同吃同住,無事不得進宮。
他重生之前有過好幾年的軍旅生涯,最是曉得如何與底層的兵士相處,雖身為皇子,但生性蕭灑,從不記仇,又有些真本領,因此很受上麪人的恭敬。
“殿下!”小豆子驚叫出聲,要禁止時已來不及,就見自家殿下一口熱茶噴出,臉已漲得通紅,可不就是樂極生悲。
白衣男人嘴角微挑,明日,可有好戲看了。
“嚴參將傳聞五皇子駕到,為表歡迎,在大營中為您安排了場拂塵宴,特命末將前來聘請。”
“陛下賢明,體恤眾將。”何誌遠道,他神情恭敬,但說出的話卻毫不客氣。
安熙寧踱步到桌旁坐下,拿起小硯台為他沏的一杯茶,輕呷一口後才慢悠悠道:“離宮之前,父皇曾警告我要好幸虧北營熬煉熬煉,毫不能搞特彆,特彆不能仗著皇子的身份給嚴參將惹費事。”
安熙寧趁何誌遠近身之際,用心賣了個馬腳,那何誌遠公然被騙,向他左邊攻來,安熙寧隨即回身,一個偷空將他擊倒在地,長劍一送,抵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子畫,我本日可強了,三個把總聯手都冇能贏過我,厥後還打敗了來挑釁的何誌遠,你都冇看到,他輸了時那丟臉的神采,樂死我了。”
簡樸清算了下東西,待明德帝詔令一下,安熙寧便帶著他的子畫和貼身寺人小硯台去了北營。
“都圍在這兒乾甚麼?不去練習卻在這大喊小叫,當虎帳是菜市場?”
何誌遠態度不卑不亢,卻聽的小硯台皺了眉。
但安熙寧也不是個好相予的,他固然對敵經曆不如何誌遠,但勝在身形矯捷,內力深厚,冇過量久便奪回了主動權,打的對方節節敗退。
不出一月,安熙寧便跟北營上麵的兵將們混成了一片。
何誌遠接過隨行小兵遞過的長槍,叮的一聲,與安熙寧的劍對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