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現身[第3頁/共3頁]
“嚴參將傳聞五皇子駕到,為表歡迎,在大營中為您安排了場拂塵宴,特命末將前來聘請。”
“五殿下,”何誌遠拱手,“您雖貴為皇子,但既然來了這北營,就該守這北營的端方,不能為了顯現本身的技藝就遲誤了將士們的練習,想必皇上也不肯看此景象吧。”
本來安熙寧大敗三個把總時,他還覺得是底下的幾人顧及他的皇子身份而用心放水,但現在看來,這五殿下還真有幾分真本領,不,或許比他想的還要短長幾分。
不出一月,安熙寧便跟北營上麵的兵將們混成了一片。
“殿下真短長。”小豆子至心讚道,趁便為自家主子沏上一杯熱茶。
那男人也不說話,悄悄地負手而立,一雙美目冷冷地盯著床上熟睡的青年。
那嚴參將不過三品官,現在殿下駕到卻不親身來迎,的確就是無禮。
何誌遠心有不甘,也不等安熙寧同意便大步拜彆,留下身後的一片喝彩聲。
未過量久,一身戎裝的嚴參將便過了來,四十開外的年紀,虎背熊腰,身上的凶煞之氣甚濃。
安熙寧端起一副笑容,將躬身而拜的嚴參將扶起:“怎敢勞煩嚴參將親身來請,本殿實是過意不去。拂塵一事就統統從簡吧,本殿來這北營就是與各將士同甘共苦的,可不能搞特彆,嚴參將你可曉得?”
安熙寧口齒含混,舌頭上火辣辣地疼,待將小豆子拿來的冷水含住後才略微減緩了點。
“那可不就是。”安熙寧眉飛色舞,就差再次演示一遍,順手拿過桌上的茶杯就喝。
安熙寧踱步到桌旁坐下,拿起小硯台為他沏的一杯茶,輕呷一口後才慢悠悠道:“離宮之前,父皇曾警告我要好幸虧北營熬煉熬煉,毫不能搞特彆,特彆不能仗著皇子的身份給嚴參將惹費事。”
掛在牆上的畫無風主動,披髮著幽幽的光。
一細弱男人上前抱拳道:“殿下真是好技藝,我等幾個自愧不如。”
“何守備請起,不知此時來找本殿是有何事?”
安熙寧見此有些不悅,淡淡道:“何守備,這些兵士是來觀賞本殿與幾個把總過招的,並非在此喧華。”
將住的處所清算好後,小硯台苦了臉:“殿下,這裡都冇有浴桶。”
“奉告你小豆子,本殿下本日可威風了,打的那何誌遠滿地找牙,阿誰舒爽。”
“何守備此言差矣,現本就是歇息時候,何必分外練習?再則,觀賞彆人對練也是學習的一種,何守備可不能侷促了練習的真意。”
安熙寧傲然挑眉:“何守備,現在你是服還是不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