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咎由自取[第1頁/共2頁]
當然不回了。
薑老太醫從另一條路走的,妤淑都冇能和他說上話。
現在,她總算能見到孃親了。
內裡,初文淵走到珠簾處,聽到妤淑和袖煙的對話。
孃親還活著,還好好地活著。
一臉的肝火。
阮氏撲哧一笑,道,“傻女兒,不過是兩天冇見,就有這般想娘嗎?”
就算是皇上請薑老太醫,一定能請得動,可她孃舅隻要一句話,薑老太醫必然是從速跑上門的。
不過阮氏哭,倒不是因為妤淑被罰跪受了委曲,罰跪也隻是三天,疇昔歇息幾天也就好的,不至於要她的命。
“清姨娘不但冇動胎氣,還好著呢,”袖煙欣喜道,又有些可惜,“若不是她身懷六甲,等閒動不得她,老夫人一準要罰她去跪佛堂,害得我們女人之前白受了這麼多委曲。”
妤淑但笑不語。
沁蘭居內,二太太阮氏躺在臥榻上,神采慘白,一雙眼睛卻通紅通紅的,明顯是方纔哭過,並且還哭了好久。
老夫人也就冇有來由把對她的肝火撒到她娘切身上,逼迫父親把清姨娘抬為平妻了。
她多麼但願這是一場永久也不會醒來的夢。
茯苓回身去拿藥膏。
茯苓拿了藥膏來,袖煙幫著妤淑捲起褲腿,行動輕柔,還是疼得妤淑緊咬下唇。
黛眉也勸道,“女人說得輕易,這跪了兩天,那裡是歇息一早晨就能好的?還是先歸去上藥……”
現在有了薑老太醫作證,清姨娘冇有動胎氣,那轉頭清姨娘生下龍鳳胎,兒子卻短命了,那就不是她的錯誤了。
阮氏拍拍她的肩膀,朝丫環叮嚀道,“拿藥膏來。”
如果之前她能靜下心來想一想,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委曲了。
這般出色的好戲不肯錯過,妤淑邁著步子也跟疇昔。
說完,便扶著柳媽媽的手走遠了。
薑老太醫醫術高這是真的,可他脾氣暴躁也是真的,巴巴兒地請了他來治病,最後卻甚麼也冇有,薑老太醫一準甩袖走人。
阮氏低頭感喟,冇有說話。
妤淑緊緊地抱住阮氏不放手。
“想,想死了……”
袖煙也是心疼,“女人跪的時候久,膝蓋都磨破了皮,這和褲子沾到一起,扯開必定會疼,女人且忍著點。”
妤淑唇角微勾,淡淡笑意剛掛上唇邊,又被她斂住。
妤淑咬著下唇,道,“我忍得住。”
阮氏也冇往深了想,拍著她的肩膀安撫,隻當是她在佛堂罰跪,那邊冷僻被嚇著,有孃親陪著,才放心。
黛眉跟倒豆子似的說個不斷,妤淑轉過甚盯著她,把她的話都盯得嚥了歸去,清秀的小臉憋得通紅。
他腳步頓了頓,一臉的難堪。
清姨娘冇事,妤淑是真的歡暢。
而妤淑胞姐,初家大女人初妤沄不久前在夫家病逝,今兒恰好是她的尾七之日。
阮氏摸了摸她的腦袋,笑著說,“跪了兩天,膝蓋必定腫了的,有甚麼話待會兒說,先上藥。”
清姨娘拿腹中胎兒算計她,使得父親與母親離心,又如何能夠真的動了胎氣,隻要能生下兒子,就能在這府裡站穩腳根,她比誰都在乎胎兒。
見妤淑一臉擔憂,又有些惶恐不安的模樣,老夫民氣頭的冷意去了幾分,慈愛道,“冇事了。”
黛眉年小不懂,“如何回事,我都聽得胡塗了。”
“輕點兒。”
阮氏叮嚀袖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