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花羨魚絕處重生卻疑是南柯一夢(九)[第3頁/共4頁]
杜老財的婆娘一拍大腿,“不要給臉不要臉,多少人家的令媛蜜斯我兒都瞧不上的,就你們家如許的,哼,要不是為了你們家女人的名聲,我兒也不會這般勉強責備。”
鄧三太太氣得隻剩下顫抖份兒,“潑……惡妻……無……惡棍……”
杜老財的婆娘一時也橫眉豎目道:“當我們是要飯的花子了不成。就你們家裡的,那樣是我們家冇有的。銀子?隻怕你們不敢比的。現在我就一句話,要麼大師都歡歡樂喜地做親家;要麼一拍兩散,隻當時,就怨不得我四周去說出‘好聽’的來。”
這事兒轉眼就成了族裡的大事兒了,花如香再聰敏,也措手不及的。
康大奶奶麵上氣色不動,轉頭對顧嬤嬤道:“你們都是死的,還等我這做主子的和她一個賤主子去對嘴不成。”
不待童夫人出去對明白,王萬喜家的就迫不及待地死不承認,道:“哪來的甚麼碧梗米白玉麵的,本來就都隻是這些糙米黴麵的。”
鄧三太太在床上保養了幾日纔好些,那頭土財主杜老財的老婆帶著媒婆,敲鑼打鼓地上花家來給兒子死蠢杜提親,說的恰是花如玉。
可讓鄧三太太想不到的是,事兒竟然還不算完。
旁人也不知這婆子瞧見了甚麼,隻見那婆子看了就嚇得魂飛魄散的,扭頭連滾帶爬地往三房的院子跑去。
被如此說,花如香的臉上立時又不好了。
桂嬤嬤捧著賬冊雙手遞上,指著幾處細細說給童夫人聽,“回六老太太的話,這賬上清楚地記瞭然,大奶奶廚房裡原該有新米六石頭,粳米兩石,麵兩石,這些裡頭除了我們家公中發放的,也有我們大爺每月從縣衙得的,以是纔有這麼些。另有碧梗米兩石,白玉麵一鬥,這些都是我們舅老爺送來的,可現在都冇的冇,少的少,就連一些乾貨,柴碳等也虧了很多,攏共加起來就隻剩下六石頭糙米和黴麵,就在外頭,請六老太太驗對。”
雖說病去如抽絲,可來複診的朱大夫還是發覺了,花羨魚竟好轉了。
花晉明是個隻當女兒是賠錢貨的主,以是女兒的事兒他一概少管少問的,以是一傳聞有這事兒,對方還是家財萬貫,地步千頃的杜家,內心竟然還歡暢,但麵上卻假惺惺道:“若論起杜家的家世,和我們家也算不得是門當戶對的。我們家雖未在戶部掛名兒,可到底也是先帝欽定的貢珠之家,不比皇商也是皇商。杜家想與我們花家結秦晉之好,也不是不成,隻一樣,納征之日可不能草率了,杜家需拿出可與之我們家家世相婚配的彩禮聘禮,纔是禮數。不然一概免談,我就是把女兒都送寺裡當姑子,也不能便宜了死蠢杜的。”
得這動靜,花如玉哭得死去活來的,“我不嫁,我死也不嫁他。”
康大奶奶嘲笑道:“三mm公然隻是個小女人家的,這可不是一句吃醉酒了渾說的,就能說得疇昔的,這可事關縣太爺的官聲。縣太爺如果問起,彆說我們一家,就是全族都冇好果子吃的。”
一個三房的婆子不明以是,就上前來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