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花羨魚絕處重生卻疑是南柯一夢(三)[第2頁/共3頁]
花玄魚在一旁忙給花羨魚打眼色,可花羨魚就是不管不顧了,就是要將夢裡夢外的愁悶仇恨一氣宣泄了出來,道:“那邊學來的?哼,二姑姑常日裡對我們的言行身教可不淺,還用到那邊學去。這不我又學了一句,姑姑方纔有句話如何說來著,哦,對了,說是有甚麼樣的主,就有甚麼樣的仆。”說著,就指向秀蓮,“姑姑賢惠,丫頭天然也不遑多讓。秀蓮不但把姑姑服侍熨帖了,還把貴四叔也奉侍得全麵。”
花羨魚也懶得費心去聽花如玉的虛情冒充話裡藏話,隻是驀地瞥見扭著腰一搖三擺地過來站花如玉背麵的秀蓮,覺著這丫頭彷彿有些分歧了。
花玄魚哼笑了聲,悄聲對花羨魚道:“真是白日說不得人,夜裡說不得鬼的。”
“姐姐?”花羨魚有些驚奇。
這花如玉模樣長得好,再看她本日一身藕色的輕綃羅衫,項上一個鎏金累攢珠的金項圈,下頭是碧紗的裙,整小我就如同薄霧籠花,都雅得緊。
花如玉一麵說,一麵瞧了珠兒一眼,“像我們如許人家的女人蜜斯,奶媽丫環很多少人跟身邊奉侍纔是端方,可你卻偏不一樣。曉得的說是你本身把他們都撇個潔淨圖安閒,才把這些東西都慣得慵懶無用,目中無主了;不曉得的,多少人都說你是甚麼樣的主,纔有這甚麼樣的仆。你的名聲都是讓她們給帶累壞了的,以是姑姑少不得幫著你經驗了她們一回,看她們今後還敢不敢。”
頓時,從外間湧進幾個仆婦婆子來,把花如玉主仆堵在花羨魚屋裡了。
花玄魚到底也是年紀還小,冇見過這陣仗的,嚇得直往角落裡躲。
正說著,外間傳來動靜,“阿羨可起了?好些冇?我來瞧她了。”
罷了,聽花羨魚又道:“我甚麼名聲,天然是冇姑姑的名聲賢惠。黃花大閨女的就能指導堂兄家裡的事兒,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著管阿誰姨娘奉侍我父親了?”
康大奶奶嘲笑了一聲,屋裡的人除了花如玉主仆,都嗤笑著看她們。
花玄魚和珠兒都嚇了一跳。
花羨魚同珠兒一道循名譽去,隻見槅扇從外被推開,一名身穿秋香色縐紗衫,下著月白寬瀾裙的靚麗姐兒端著藥碗出去,又繞過花羨魚床前的隔屏,這才近了她們麵前。
“和誰?”花羨魚逼問道。
珠兒不敢多說,隻一味遁藏,“冇事,冇事,我皮糙肉厚的,那邊就傷得著我了。隻是阿姆一時怕是不能走動了。”
秀蓮急不成耐辯白道:“不能夠,我們昨日就冇進過園子去。”
兄長竟然連mm的貼身丫頭都介入了,做mm的另有甚麼明淨人倫的。
秀蓮更是惶惑不已,也不知花羨魚是真曉得了,還是瞎猜的,一時就慌了手腳,否定道:“胡……胡說,冇有的事兒。”
花羨魚心中暗罵,“好個得了便宜,還來賣乖的。真覺得長房冇人了。”花羨魚氣得銀牙都快咬碎了,歪靠在床頭,嘲笑了一聲,“好個烏鴉落豬身上,光見豬黑,瞧不見本身黑的。”
在場的,早便嚇得說不出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