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花羨魚絕處重生卻疑是南柯一夢(五)[第1頁/共3頁]
花如香又勸道:“媽,我看還是回了祖母的好。”
康大奶奶也知二房的艱钜,能給這些已是極限了。
想罷,花如香也就丟開不管了,任由鄧三太太苦思無門去。
康大奶奶見兄長含愧而來,人蔘是拯救的不好為了心頭的一口氣往外推的,但銀票到底冇拿回。
黃氏就耐不住了,指桑說槐,陰陽怪氣的直說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,冇的隔三差五惦記取孃家侄兒的東西。
夢令花羨魚心力蕉萃,日夜不敢入眠,強撐了幾日,熬不疇昔才眯上一會子。
花老太劉氏那就更是個有進冇出,雁過拔毛的主了,隻說,“參是有兩支,可都不是上好的,就彆用來遲誤阿羨的病了。”罷了,反來問康大奶奶他們要人蔘的,“常日裡我煎藥也是要用的,阿羨那邊吃了這些天的蔘湯,可有多餘的?給我送些來,就是參頭須尾的,我也不嫌棄。”
得了康老太太的人蔘,康大奶奶忙忙傳來小廚房的桂嬤嬤,讓謹慎酌情煎煮了用上。
黃氏這纔不甘不肯地喚人來取了人蔘給康大奶奶從速家去。
康家母舅返來後聽聞,關上門說了黃氏一頓,又給黃氏解釋道:“那些個說是碧梗米白玉麵,實在也不過是新米裡頭摻些碧梗米,就當碧梗米了;平常吃的白麪裡摻了白玉麵就是白玉麵了,實則都不值甚麼的。一來是mm為今後對於他們家的人備個伏筆;二也是怕他們家那些冇皮冇臉的長輩見他們家日子好過,眼紅眼綠的舔著臉來蹭,這才假借我的名頭。mm都有悄悄給了銀子的,就為辦這點事,mm冇少給辛苦錢的,已讓我慚愧難當了。現在他們家都這等關頭了,我連棵拯救的草根還要他們家的銀子,都成甚麼人了。”說完,就問黃氏要回康大奶奶的銀票去還。
提及花老太劉氏,鄧三太太不是冇想疇昔回的。
這桂嬤嬤一家客籍不在廣東,是隨夫家逃荒來的,孃家先父原是在藥堂當掌櫃的,以是從小耳渲目染之下,桂嬤嬤就識得一些藥材的吵嘴。
大房雖不肯聽信庸醫的斷言,可花羨魚到底是藥石無用了,隻憑蔘湯吊著,心下冇有不苦楚的。
見mm是執意不要銀票,康家母舅便說代為存著,見到好的人蔘也好買了送來。
想要去買,鎮上是冇有的,就是有也冇好的,都說隻要省府纔有了。
康家母舅的難處,康大奶奶是曉得的,康家今時不比昔日了。
不是花羨魚不想說,隻是夜夜夢迴宿世,這等玄虛的事兒,如何說得清楚的。
康老太太聽了公然是懸心了,又從本身當年的陪嫁裡取了一包人蔘,又到普渡寺去求了一道符,讓康家母舅一道拿去花家。
隻是鄧三太太常常想起花老太總不顧她一當家太太的麵子,舊年錯事老被拿來講嘴,也不管當場都有誰,常讓她下不得檯麵來。
花景途也顧不得秋闈的緊急,一麵籌辦親身趕赴廣州去買,一麵叮囑母親和妻女,無妨低聲下氣向花老太和其他兩房借些,女兒的命要緊。
昔日康家母舅總往花家搬運東西補助妹夫和mm一家的,就很讓黃氏內心不舒坦的了,現在又來問要人蔘這麼金貴的東西。
說到最後,花如香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義了。
日日請醫療治是不必說了,可任憑多少大夫開方調服,皆不生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