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寵(七)[第1頁/共3頁]
樓心月笑著看了看她們,曉得她是怕她坐壞了身子,便點了點頭,由著她們扶了起來。
樓心月聽罷,不解道:“這和皇上的龍體有何乾係?”
不知是雨天的啟事,還是之前藥的啟事,看著滿桌的飯菜,樓心月倒是無半點胃口,隻寥寥吃了幾口,便再也吃不下。
樓心月看了看襲若,緩聲叫道:“襲若。”
原覺得不在乎,到底,內心還是會有所等候的。
襲若忙將手是的茶盞遞於初夏,應道:“娘娘。”初夏曉得樓心月有事和襲若說,便端著茶盞出去了。
樓心月看了看,本來是一盆青龍臥墨池,道:“這叫青龍臥墨池,你看它花瓣似錦,花心翠綠,像不像一條小青龍臥在墨池裡。”
“是。”
“起來罷。”樓心月心想王祿定是來傳歐陽墨軒口喻的,便道:“這陰雨的天,公公如何親身過來了,讓底下的人來回了便是。”
“但是娘娘,徹夜是十五啊。”
樓心月低頭看了看桌上的飯菜,隻覺內心一陣反胃,忙拜了拜手道:“算了,本宮實在吃不下。撤了罷。”
“是不是十五又有甚麼乾係,本宮隻曉得本日是雲貴妃的忌辰。想來皇上內心定是不痛快,本宮又何必自尋敗興。你去回了就是。”
王祿這纔回道:“皇上徹夜本該歇在娘娘這裡的,誰想午後襲若去回了娘娘身子不適,不宜侍駕。皇上便一向悶悶不樂,連晚膳都冇用。就這麼著,主子謹慎對付著也就好了。可誰知,賢妃得知皇上徹夜不來娘娘宮裡,便去纏著皇上去她的長樂宮。皇上以身子乏了為由,將她打發了。可這賢妃剛要拜彆,又趕上了前來請皇上惠妃,弄得兩人在殿外爭了起來。皇上心煩,一氣之下,將兩人都禁了足。”
襲若見樓心月麵含笑意,倒真不像是不歡暢的模樣,便放下心來,點頭應道:“是,那奴婢一會就去。”
想著好笑,昂首道:“她未曾與本宮說甚麼,本宮也冇得往內心去,天然也就冇甚麼不痛快。本宮要你去上香,不過是聊表本宮的一份情意,你去便是。”
襲若見樓心月這般果斷,又深知皇上對雲貴妃的豪情,也不再相勸。
樓心月看了看案桌上的桃花,道:“你去宮裡的小佛堂,替本宮給雲貴妃上柱香罷。”
王祿道:“娘娘有所不知,皇上本欲回寢宮的。由她二人一鬨,便淋著雨又回了議政殿。現在將本身關了殿裡,誰也不讓出來,身上的衣服還濕著呢。主子擔憂,如許下去,會侵害龍體啊。”
初夏奉了茶出去,看了眼案桌上的棋盤,又看向正看著窗外不語的樓心月,體貼道:“娘娘,您下了一下午的棋了,起來走動走動罷。彆坐壞了身子,到了夜裡又該腰痠了。奴婢見本日這春雨不錯,淅淅瀝瀝的,又冇有風。娘娘不如到廊簷下走動走動,隨便看看花草司新送來的牡丹。奴婢瞧著那花開的極是不錯。”
襲若見勢,擔憂是不是又被誰做了手腳,或是,那下藥之人並不是翠雲,而是另有其人,便道:“要不奴婢去請華太醫來瞧瞧罷。”
襲若看向樓心月,眉頭微蹙,問:“但是淑妃和娘娘說了甚麼?奴婢隻勸娘娘,不管淑妃和娘娘說了甚麼,娘娘都彆往內心去。她這麼做,便隻是想讓娘娘您內心不痛快罷了。”
襲若想了想,“喲,還真是。”又道:“可娘娘也不必給她上香啊,娘娘與她素未會麵,又無情分可言。何況,她到底也隻是個貴妃,而娘娘您貴為皇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