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四（倒V）[第3頁/共3頁]

福潤摸了摸粉嫩的小巴，蹙眉沉吟很久，“出門在外繁文縟節能免則免，本王爺喚你富兒兄長。你喚本王乳名福潤便可，可好？”年富眉心急顫，建言道，“不若直呼下臣小字，也顯現出九殿下的成熟慎重。”不知是“成熟”還是“慎重”促動了福潤柔滑的神經，難掩鎮靜的連連點頭，“好！君子之交淡如水，該當如是！”

納蘭氏細細撫摩過孩子的眼睛、鼻子和嘴角，在那淺淺甜甜的酒渦裡彷彿找到了年富幼時的影子。再瞧現在沐浴在陽光之下氣質雍容的兒子，納蘭氏感念彼蒼這輩子冇有薄待於她。張使君坐於一旁繡榻之上一針一線在孩子小小衣裳袖口、對襟處留下精美雋秀的鳳尾竹。

年祿點頭，年富又道，“一身錦緞，非富則貴？”年祿連連點頭，年富再問，“長得粉妝玉蝶，煞是敬愛？”年祿癟嘴點頭。年富轉頭向納蘭氏告罪一聲，隨後倉猝朝著後院角門走去。

年富迷惑，“那張太醫可還說了些甚麼？”綠萼稍作回想道，“據張太醫講少夫人乃早產出世，自幼體虛稚弱，根底陋劣，脈象有力。可近幾日一番察言診脈下來，發明夫人雖血虛孱羸，脈象卻不似先前虛張有力。胎裡帶來的病症，大多藥石無靈，以是張太醫很獵奇能開出此等藥方的醫者定然堪比華佗活著，藥天孫思邈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