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 有孕[第2頁/共3頁]
轉眼又過了一個月,重陽的時候,廉肅的身子終究好的差未幾了。
嫩花生的一層紅衣也被剝了下去,暴露了潔白的花生仁兒,廉肅咧嘴一笑,張口直接將花生仁兒吃進嘴裡,一口接一口,彷彿一向吃不膩似的。
紅嵐瞪了翠璉一眼,隻感覺這丫環實在是口無遮攔,俄然房裡頭傳出低低一聲吟哦,聲音柔的好似黃鶯出穀般,即便紅嵐是個心機精密的,也聽得麵紅耳赤,嘴裡發乾,拉著翠璉這小丫環走到院子裡的楊樹下,說甚麼也不敢再站在門口了:“甚麼時候叫水我們就甚麼時候出來,你管那麼多,謹慎被老爺懲罰。”
齊蓁手裡頭拿著衣裳,排闥進了主臥,聽到屏風後傳來的水聲,腳步頓了頓。
比及厥後王府中有個小妾暴斃以後,申氏才明白這珠花的用處,珠花以純金打造,裡頭中空灌了水銀,一旦日日戴在頭上,久而久之,就會精力變態,滿臉都生出可駭的紅瘡來,那小妾也是個貌美如花的,那裡能受得住本身麵貌被毀?她如何治也治不好,又失了寧王的寵嬖,最後就隻要一頭撞死在廊柱上。
現在窗戶大開,陽光從外頭照出去,高秀兒頭上的玫瑰珠花閃著金光,申氏瞧見了那支珠花後,眼神閃了閃,也認出了這玩意。提及來,這支玫瑰珠花有些來源,是申氏當年從王府裡帶出來的,寧王妃在她進王府時賜給她的,不過申氏公開裡留了個心眼兒,找了匠人打造了一支一模一樣的,每天戴著,這支本來的玫瑰珠花則被她細心收起來,連碰都不敢碰。
高秀兒點了點頭,眼底暴露一絲幸災樂禍,小跑著到了新房前,剛要拍門,木門就從屋裡被人翻開了,對上高老邁那張猙獰的臉,高秀兒眼皮子抽了抽:“大哥,你如何起的這麼晚,娘都等急了。”
廉肅身子一僵,隻感覺渾身更熱,手上行動固然穩定,但力量卻輕了幾分,彷彿捧著一件易碎的玉器般,一舉一動中都帶著謹慎翼翼。
嘩啦的水聲響起。
廉肅是個臉皮厚的,涓滴冇感覺本身赤身裸.體的呈現在齊蓁麵前有甚麼不當,畢竟麵前的女人不是外人,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,現在隔了兩個多月冇做那檔子事兒,廉肅就跟餓了一冬的餓狼似的,眸子子都模糊泛著綠光,看著齊蓁的眼神兒都不對了,彷彿雙目中燒著一團火似的。
走到堂中,申氏一瞥見高老太太那張刻薄的臉,內心頭就不痛快,恰好她本日剛進門,不好跟本身婆婆鬨得太短長,畢竟這老虔婆是長輩,現在還關著這麼大的高家,衝著高老太太盈盈福了福身子,申氏手裡頭端著茶盞,送到高老太太麵前。
“蓁蓁……”廉肅耳聰目明,從小女人踏入房內時,他就聽到了動靜。
大抵是齊蓁太想懷上身子了,入冬第一場雪落下以後,她聞著孫氏燉的蹄髈,隻感覺胃裡一陣翻江攪海。
如果她冇記錯的話,自打廉肅受傷那日子,除了本身每隔一日給他擦身外,這男人彷彿一向冇有洗過澡,廉肅之前當過兵,過過苦日子,洗不沐浴對於這些糙漢而言,天然不算甚麼,恰好齊蓁是個嬌氣的,想到那木桶裡頭飄著的一層灰,腳步就跟生了根兒似的,挪都挪不動。
恰好廉肅是個無恥之徒,趁著齊蓁冇回過神兒來時,先將鮮嫩適口的花生外殼兒給剝了,隻剩下一層紅紅的裡衣,又薄又透,底子粉飾不住裡頭烏黑瑩潤的果肉,男人的喉結高低滑動了一瞬,廉肅隻感覺本身更餓了,麵前的花生是他見過最好的美食,曾經嘗過的絕頂滋味兒彷彿滔天巨浪普通沖刷著他的腦海,逼得他雙目赤紅,額角蹦出青筋,一張俊美的臉上模糊暴露猙獰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