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 真的弄不清[第2頁/共3頁]

秋菊道：“如果我們命能救夫人，那是千值萬值，有甚麼捨不得？”

“那明天一早就去采，辰時前送到，行不可？”

這事太玄乎奇異了。莫氏有些神魂輕飄地出了怡和居，如不是月鵑攙著她，恐怕走錯了幾次路。

月鵑臉紅得短長，笑著不說話。

“你故意了。”尋香被她打動，趕緊對屋裡喊，“吳媽媽拿些賞錢出來。”

秋惠已被青叔叫出去伺侯主子。聽到廖氏喜洋洋聲音，屋裡人都受了傳染，秋惠扶著尋香坐起來。廖氏跨進門，一身紅彤彤地象一團火球普通刺眼，走到尋香麵前福個禮，衝動道：“夫人，好兆頭啊。本年初春白夢怕是不但比客歲多一倍。”

厚厚棉衣外罩著她極愛紅色外套，若非衣服洗得有些舊了，遠遠地會讓人誤覺得她不是娘便是喜婆。

尋香笑吟吟地指指中間凳子，“廖媽媽請坐。”

“產婦飲食有些分歧，我得去安排安排。”莫氏叫上月鵑一併出去。這對老主仆邊走邊親地說話。莫氏看看月鵑身子，想想蓮兒和皇上隻要一夜之事，還是初夜，竟然能有身，而月鵑與尋海濤結婚好久，她還扁著個肚子，感慨道：“前次老王大夫來，應當讓他好好幫你看看，如何就不懷孩子呢？”

廖媽媽不客氣地坐下，理理衣裳，笑道：“傳聞你要返來，我特地穿了這身衣服討個吉利。”

莫氏走出去，聽得此言，莫氏打趣道：“你們不要難堪秋菊秋惠了。太皇太後是老主子，香兒是主子。她們都是端厚人，蓮丫頭如何能拿如許題目去考人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