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0NEW[第1頁/共6頁]

墨北：“你放心讓我媽走？”

羅驛說：“你另有一分半鐘。”

女人收回一聲淒厲的尖叫：“就是你！我這邊在病院生孩子，你那邊在朋友打麻將，孩子生下來，你跟你媽連看都不來看一眼。生完孩子不到兩天，你就催我出院，嫌住院費錢。回了家想喝口熱水都得我本身燒，還得做一家子的飯，你媽還要罵我生不齣兒子，要逼我跟你仳離，還說早就給你相看好了個十九歲的小女人，身材好能生養。姓潘的！我嫁給你五年多，為你家做牛做馬，我哪點對不起你？不就是生了個女孩嗎？你們家拿我當甚麼？就算是頭母豬也不至於如許啊！”

冇走多遠，羅驛把他們帶到了一個還冇安上門窗的屋子裡，藉著強光手電的光走進了地下室。大華和斌子跟著他們，其彆人則留在了內裡。

劉正揚頓時衝動得渾身都顫抖了一下，感覺連身上的傷口彷彿都不疼了。

孫麗華像剛跑了五千米一樣喘氣著，兩肩繃緊，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，不自發地睜大了眼睛。

羅驛說：“相對公允。”

孫麗華六神無主地看向墨北。羅驛所說的遊戲是甚麼？應當承諾他嗎？他真的會放他們走嗎？這是不是他們分開的獨一機遇？但是，這類機遇是不是個圈套？如果不聽他的，他會不會惱羞成怒，叫人開槍？

大華扛著個東西返來了，走到兩隻籠子跟前，將那東西往地上一扔，收回沉悶的撲通聲。還冇等籠子裡的伉儷倆看清是甚麼東西，孫麗華已經禁止不住地驚呼一聲向後退了好幾步――那是蚱蜢的屍身。

墨北眯了眯眼睛,究竟上他看不清羅驛的臉，但在腦海中卻連羅驛最纖細的神采都“一如既往”地清楚可見。做了幾次深呼吸，他手中的匕首安穩施力,在劉正揚的脖子上切割出傷口。

“身上的傷有在生前形成的嗎？”

對孫麗華的詰責，羅驛很有風采地一笑置之，目光在墨北臉上一轉，說：“這是一對伉儷，他們有一個剛出世兩個半月的女兒，十天前，女嬰在家裡古怪失落，三天後在離家不到一千米的河邊發明瞭嬰兒的骸骨。”

“是的。”羅驛說。

羅驛感喟：“我不是在怪你，隻是感慨一下變數實在太多，打算得再精密，偶然候都用不上。”

孫麗華大吃一驚：“這不成能！你瘋了？哪有做父母的會殺死本身的孩子？”

墨北擔憂地看了母親一眼。

女人尖叫：“我是救她！你覺得你往她身上紮針我不曉得嗎？孩子疼得每天哭，你不心疼我心疼！就算讓她長大又如何樣？還不是要嫁人生孩子？再碰上你這類男人，她苦一輩子，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！我不想讓她變得跟我一樣！都是你！你凡是能做個好爸爸，孩子如何會死？”

籠子裡的男人已經溫馨下來，神采驚駭地看著他們，試圖測度他們的實在企圖。而女人像是已經精力變態了，不斷地收回沙啞的尖叫和嚎哭聲，誰也聽不清她叫罵的內容，她用儘最後一點力量想要撼動雕欄，使沉重的鐵籠都閒逛起來。她近在天涯的丈夫嚇得縮成一團，恐怕女人擺脫鐵籠過來掐死他。

孫麗華的臉先是漲紅了，隨後又變得慘白，“那我也不走。我們娘倆兒是死是活都得在一起。”

“做個遊戲，你贏了，我就放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