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山又是一愣,以墨北的才乾絕對不會判定不出以身做餌有多麼傷害,稍有差池就是要妄送性命,可墨北竟然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。是無知者恐懼還是捨生取義,幾近不消多想,賀蘭山就把墨北的行動定義成了後一種。
賀蘭山愣了一下,墨北這意義是要用本身當釣餌?還不等賀蘭山想好要不要同意這個建議,墨北已經站了起來,笑了笑:“我這就去做籌辦。”說完回身就走,竟是不給賀蘭山反對的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