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走為上策[第1頁/共2頁]
“那兵部找上門來如何辦?”黃得功煩躁隧道,“我這不是給曹將軍惹費事麼?”
胡應台這才曉得被騙,勃然大怒之下,當即氣勢洶洶地去找曹文詔。孰料曹文詔藉口舊傷複發不能見客,隻讓曹變蛟出來對付。胡應台哪把曹變蛟放在眼裡,當即喝問道:“方纔本官來時,曹副總兵不是說黃得功冇來過麼?如何黃得功又奉了曹副總兵的將令渡江了呢?”
“既如此,能夠先去滁州。”翁玉建議道,“滁州在南京西北,相距不敷百裡,從滁州再往北,就是叛軍活動的地區了。滁州向為南京流派,隻要滁州不失,叛軍就彆想從西北方向威脅南京。並且滁州多牧場,自洪武年間起,朝廷就在其地豢養軍馬。如果我是叛軍將領,必定會先占據這個要地,篡奪軍馬,則更可風來電往。”
胡應台差點冇讓曹變蛟給噎死,剛想發作,忽見軍帳中的其他關寧鐵騎軍校訂本身瞋目而視,有的還手按劍柄。胡應台當即嚇出一身盜汗,心想這幫丘八在遼東疆場上但是殺人如麻的魔王,現在又有聖旨護身,一言反麵,說不定就能把本身宰了。豪傑不吃麪前虧,還是先分開這裡再說吧。
曹文詔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將,想了想便當機立斷道:“就依翁守備之策,黃兄弟,你現在立即渡江去滁州,這裡的事包在我身上。到了滁州以後,隻要守住城池便可,畢竟你也隻要兩千多人,大部分還是步軍,與大股叛軍野戰恐怕會虧損。”
曹文詔當然是一問三不知,一口咬定黃得功底子冇來過。胡應台又問信鴿,曹文詔更是裝傻充愣,還用心說軍中信鴿不曉得吃了甚麼不消化,全都死了,要胡應台供應信鴿給他。
“好戰略!”幾人同時叫妙,黃得功更是一蹦三尺高道,“說誠懇話,這些日每天巡江,都快把我悶死了,擺瞭然叛軍不敢來南京嘛!我也不但走幾十裡了,乾脆帶兵真的討伐叛軍去,多立幾個軍功,他日官司打到聖上那邊也好說話!”
這時黃得功的酒也醒了大半,自知闖了大禍,額頭汗水不由涔涔而下。過了半晌,他一咬牙道:“事情是我黃得功做的,但是信鴿現在卻在曹將軍這裡,鼓吹出去,對關寧鐵騎非常倒黴。乾脆曹將軍把我繩捆索綁送回兵部,歸正你本來也不知情,大不了我黃闖子掉腦袋,也不能扳連無辜。”
“黃兄弟說的那裡話來!”曹文詔深受打動,斬釘截鐵隧道,“你是為助我才脫手,固然有些不當,但歸根結底是想早點把這裡的環境奏與聖上。我曹文詔若做縮頭烏龜把你獻出去,另有何顏麵號令全軍、有何顏麵向聖上覆命?”
“你…你剛纔如何不早說?!”胡應台氣急廢弛隧道。
計議已定,世人當即分頭行動。一個時候今後,南京兵部尚書胡應台公然親至曹文詔軍中,說黃得功醉酒無狀大鬨兵部,有人瞥見他往這裡來,但願曹文詔將他交出。
胡應台心中有鬼,哪敢再深問。俗話說捉賊要贓,畢竟冇有當場堵住黃得功,曹文詔又是奉旨來南京的,名義上能夠節製南京統統官軍,他也不敢強行搜刮關寧鐵騎的虎帳。隻得告彆出來,直奔黃得功在江邊的虎帳,哪知這裡早已是人去樓空。一探聽才曉得,黃得功方纔率所部人馬渡江北上,傳聞還是奉了曹文詔的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