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五百章 安撫二王[第2頁/共2頁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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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由榔有點不甘心腸道：“臣與王叔一樣，也想儘快返回衡州。”

朱由榔畢竟冇甚麼城府，隻得紅著臉道：“回陛下，臣自從出世就冇分開過衡州，整日隻是在王府悶著。這回好不輕易奉詔進京，實在是有點…有點阿誰…不想那麼快就歸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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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聿鍵躊躇了一下道：“既然南陽已經光複，臣想儘快回南陽就藩。一是安葬王府高低長幼，二也是為規複南陽次序儘些微薄之力。”

二人嚇得盜汗直冒，春秋較長的朱聿鍵從速連連叩首道：“臣有罪！臣雖孟浪，豈能不知祖製。但叛軍囊括河南湖北，所到之處如蝗蟲過境，百姓苦不堪言。又有白蓮教妖言惑眾，誹謗先帝及陛下，臣倉惶避禍時皆親眼所見。臣身為藩王，世受聖恩，現在社稷百姓有難若此，敢不儘微薄之力！然臣產業多陷在南陽，餘財無幾，不得已才拉上安任王，共同出餉募集鄉勇抵當叛軍。臣亦知此乃違背祖製之大罪，但求陛下念在安任王春秋尚幼，又非主謀，隻降罪於臣一人…“

一提這事，脾氣沉穩內斂的朱聿鍵眼圈也紅了，哽嚥著道：“朝廷和官軍已經極力，是賊人過分殘暴。求陛下剿除逆賊，為臣報仇！”

朱聿鍵卻還憂心道：“但是物議洶洶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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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必然的。你另有甚麼要求，固然對朕提。“

朱由檢點點頭，又問朱由榔：“那你呢？”

朱由榔被問得一怔，臉頓時變得通紅，結結巴巴隧道：“陛…陛下，當時臣冇想那麼多，臣真的冇有阿誰意義啊！我們兩個也不是不給官軍助餉，但是衡州的衛所軍都貪恐怕死，說甚麼也不肯出兵平叛，我們實在冇體例才招募鄉勇的！至於父王，王叔起先是先找父王的，可父王底子不睬王叔！臣實在氣不過，主動找的王叔。為此父王勃然大怒，還上表要廢了臣的世子之位。廢就廢吧，歸正父王也早想廢掉臣了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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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麼？”朱由檢笑道，“朕如何點口是心非呢？”

“有朕為你們做主，你們自可不必擔憂。“朱由檢悠然道，”不就是祖製的題目麼？朕有一法：把你們所募鄉勇轉為正式官軍，雖不在衛所之列，但可仿效河南成例，組建‘大明軍第二師’，朕委派武官統轄。如許一來，你們助餉不就名正言順了麼？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