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絕色歌女[第1頁/共2頁]
“好,好好好...”朱由崧的眼睛已經笑得眯成了一條縫,緊緊抓住少女伸過來的手腕,隻覺溫潤如玉,光滑如冰,更是心中一蕩,噴著酒氣低聲問道:“你叫甚麼名字?”
而自從彈琵琶的少女進入銀安殿的那一刻起,朱由崧的眼神就冇從她身上分開過。她那高雅的氣質、甜美的淺笑、圓潤的歌喉、曼妙的舞姿,遠勝朱由崧此前見過的統統女人。恍忽之間,朱由崧乃至產生了錯覺,心道這不就是上送給本身的將來皇後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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彆的洪承疇、李自成和張獻忠的親兵也各稀有百進了襄王府,均身懷利刃,虎視眈眈。因為本來洪兵與流賊之間打打停停,兩邊互不信賴,此次固然都聚到朱由崧旗下,但相互之間戒心還是很重,固然大要上談笑風生,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。
“錚!”忽聽銀安殿門口一聲清脆的琴鳴,世人精力一振,定睛看去,卻見一名妙齡少女手捧琵琶,踏著輕巧的舞步款款入內。在她身後,還跟著十餘名風韻綽約的舞女,如同眾星捧月般把這位少女護至朱由崧席前。
朱由崧見虎倀們紛繁表忠,“龍”顏大悅,當即叮嚀大擺酒菜,犒賞全軍,來日便各自分頭行動。襄王府本是屬於朱翊銘的,現在朱由崧倒毫不客氣地成了這裡的仆人。
朱由崧也擔當了其父朱常洵的基因,最喜酒色,隻是疇昔在人前要裝出一副賢王的模樣,以是還非常矜持。但今大事已定,他彷彿已經瞥見朝思暮想的皇位在衝本身招手,再加上幾杯烈酒下肚,哪還能把持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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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王爺,奴婢名叫蕾兒...”
很快宴席上的氛圍就熱烈了起來,世人雖各懷鬼胎,但現在好處不異,因此竟然打得熾熱,不斷推杯換盞,很快就有了七八分醉意。特彆是那些目不識丁的武將,喝多了今後就開端些粗鄙不堪的笑話,不時把世人逗得捧腹大笑。
這位少女彈的曲子倒是唐朝墨客白居易所作的《琵琶行》,其詞甚為淒婉。隻聽她開口唱道:“奴家本是都城女,家在蛤蟆陵下住。十三學得琵琶成,名屬教坊第一部。曲罷曾教善才服,妝成每被秋娘妒。五陵幼年爭纏頭,一曲紅綃不知數。鈿頭銀篦擊節碎,赤色羅裙翻酒汙。本年歡笑複來歲,秋月東風等閒度。弟走參軍阿姨死,暮去朝來色彩故。門前蕭瑟鞍馬稀,老邁嫁作販子婦。販子厚利輕分袂,前月浮梁買茶去。去來江口守空船,繞船月明江水寒。夜深忽夢少年齡,夢啼妝淚紅闌乾!”
李自成也滿臉殺氣隧道:“末將等本來也都是安仁慈民,但是朝廷無道,末將等不得不揭竿而起。現在既然從龍,當效死力。幾年前末將在涇陽被叛徒郝搖旗出售,慘遭敗績,現在也該出這一口惡氣了!”
斯須宴席開端,朱由崧起家祝酒,了些鼓勵的話,眾將謝恩以後一飲而儘,然後就開端縱情吃喝了。
那少女輕啟朱唇,斂目回稟,眉宇中卻透出一絲難以發覺的憂愁。
如果這個打算能夠達成的話,那麼朱由檢能節製的地盤,就隻要北直隸、山西,以及河南、山東的一部分,剩下的大半其中國都會落入朱由崧的掌控當中。屆時南軍底子不消打,隻要和北軍耗上一年,就能把朱由檢的軍隊拖垮。
洪承疇也猙獰地笑道:“殿下所言極是!本來臣與昏君在陝西還算有過數麵之緣,臣任三邊總督,保境一方,天然也庇護了昏君。可昏君不但不謝臣,反而總想對臣動手;即位以後更是變本加厲,幾近不給雄師賦稅,現在還想用盧象升換掉臣。臣若誤信昏君,乖乖交出兵權返回京師,隻怕現在早已粉身碎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