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襄陽之變（二） 二更[第1頁/共2頁]

“看來我們成大人還是不大信賴我們的雄兵。”洪承疇嗬嗬笑道，“既如此，本督再先容兩員大將給你熟諳！”

“成大人，這‘造反’二字，現在說還為時過早。≦↖，”朱由崧卻神情悠然隧道，“昔殷紂無道，周武王奉天命而伐之。昌邑王無道，霍光奏請太後而廢之。便是本朝，建文帝任用佞臣小人，隨便削藩，成祖天子亦起兵清君側，遂保大明鼎祚二百年延綿不斷。不過本王要問成大人：紂王、昌邑王、乃至建文帝無道，你瞥見了？你如何曉得的？不過是成王、敗寇罷了！隻要攻破京師，父王坐到那張本來就屬於他的龍椅之上，成大人覺得後代史會如何寫？”

成基命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盜汗，但還是強作平靜道：“明天既然落到爾等逆賊手中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！但是自古邪不堪正，爾等多行不義，用不了太久，聖上定會興天兵將爾等一舉平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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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二人出去後先是給洪承疇施禮，洪承疇忙道：“德昌王殿下在此，還不見駕？”

“你你胡說！”成基命氣炸胸膛，再也停止不住心頭的狂怒，驀地向朱由崧衝了疇昔，意欲與他同歸於儘。

“成大人，你還等著你的‘聖上’派兵來救你麼？”朱由崧快速止住笑聲，一字一頓隧道，“實不相瞞，就在我們說話這工夫，朱由檢恐怕已經粉身碎骨，三日以內，必有動靜！”

二將忙對朱由崧跪倒叩首道：“末將張獻忠、李自成叩見殿下！”

“李哥，那可太便宜這長季子了。”張獻忠則嬉皮笑容隧道，“不如讓兄弟把他削成個‘人棍’，再把舌頭也勾出來割掉，看他還放肆不放肆！”

說著他便擊掌三下，銀安殿外當即突入二將。此中一將身材魁偉，長髯過胸，儀表堂堂，但是眼神卻非常殘暴凶險。另一將則是五短身材，麵色蠟黃，最惹人諦視標則是他左眼上戴著一隻黑罩，申明此人左眼已瞎。

洪承疇則笑嘻嘻隧道：“殿下說你陳腐，你公然陳腐得能夠。二位將軍本就是官軍出身，因朝廷無道，走投無路才揭竿而起。現在福王弔民討伐，廣召天下仁人誌士，二位將軍故意報國，歸義歸正，有何不成？不但有他們，另有闖王、老回回、曹襙等數十名義兵將領，此次一同投入本督旗下幫手福王，擁兵數十萬眾，這下充足直搗京師了吧？”

但是他俄然感覺麵前一花，然後就像被施了巫術普通，竟然一步也轉動不得！

“六萬很多麼？”成基命咬牙道，“要曉得建虜但是十幾萬人圍攻京師，聖上一樣批示若定，又怎會在乎你這戔戔六萬人！再說你部和左良玉部軍紀廢弛儘人皆知，你真敢希冀如許的軍隊去攻打京師？”

“第三，成大人覺得本督真的隻要這點兵力麼？德昌王殿下醞釀起兵已久，現在洛陽左良玉部已大部在掌控當中。兩部兵力加起來不下六萬，莫非會對於不了李定國等部的疲卒？”

張獻忠所說的“人棍”，是當代一種慘無人道的非刑，詳細做法是齊根切掉人的四肢，但又不讓人死去，而是讓他在地上爬動匍匐，以供施虐者取樂。而張獻忠就更近一步，還要把舌頭割掉，讓受害者連罵都罵不出來！他話音剛落，襄王朱翊銘已經嚇得抖衣而戰，就差尿褲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