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拜年番外[第2頁/共3頁]

本日朝拜，百官和命婦都會進宮給帝後拜年，宮裡很熱烈。

更鼓響起，去舊歲，迎新春。煙花漸歇，爆仗聲緩安，四野喜聲漸漸歸於安靜，幾人醉去幾人醒，漸漸都散去。

昭煜宮一向都空著，在他們返來前纔剛補葺過，內裡統統的傢什安排都是新的，已經冇有七年前的影子了，除了殿外的溫泉池。

俞眉遠便明白他未儘之語，捶捶他的肩，也冇再多說，順服地靠到他胸口，他的心跳聲在四野炸響裡仍然清楚，叫她迷戀。

……

多年前走過的街巷，現在再看，像畫滿舊痕的墨卷，昔年各種，倒似大夢一場，經生曆死，光芒歸入長夜，換最後一世安寧。

“我叫薑桑梓。”

俞眉遠和霍錚同時一怔，這兩丫頭一個名字？

“上……上去吧。”她難受又等候，在他耳邊蚊子般出聲。

“記不記得第一次？在這裡？”霍錚俯頭咬上她的耳朵。

俞眉遠才從昭煜宮裡出來，就碰到了兩個陌生的小女人。

“我叫江善芷。”

她的頭髮盤了整天，散落時卷得更較著，波浪般誘人，霍錚忍不住拔了又拔。今晚不會有人打攪他們，累了整天，天然要舒暢泡上一泡。

“不要。”霍錚咬咬她的唇，“就在這裡。”

霍錚低頭，看她語笑晏晏，還是舊時端倪，隻是添了為妻為母的和順，縱是冬雪十裡，也冷不掉心頭暖意。

“小霍叔叔。”俞眉遠用手肘撞了撞霍錚，笑得像朵花。

俞眉遠已七年冇回昭煜宮，常常想起兆京，想起皇城，想起昭煜，染著血的影象便會鋪天湧來，很多事說不得，她隻壓在心中，被時候漸漸覆蓋。此次返來，昭煜宮卻已變了模樣，不是她影象裡笑過哭過的處所。

……

一隻手圈上她腰肢，緩緩抽開了繫帶，光鮮豐富褶裙落地，她身上便隻剩下輕浮的素絲裡衣。霍錚笑了一聲，攔腰抱起她。

俞眉遠正要問她們，霍錚也從昭煜殿裡出來。

“都……都怕。”藍裳小女人怯怯道。

熱烈得她頭疼。

俞眉遠聽得樂了，衝兩人招手。

馬車剛進都城就碰上年前的城隍廟會，雜耍與攤販占了整條街，一起下去都是吃的玩的，到了夜裡還要熱烈。都城本就比彆處繁華，霍汶即位後又勵精圖治，大安朝風調雨順，百姓們日子好過了，這都城也就愈發熱烈，四個孩子那裡能在馬車上呆得住，早都猴得不可，俞眉遠一鬆口，他們便從車上挨個跳下。

孩子們跑遠了，霍錚便牽起她的手，笑道：“阿遠，我們逛逛。”

“如何辦？迷路了。”藍裳小女人扁扁嘴，想哭。

回了宮，天子死活分歧意他們住到外頭，給他們開了恩例，要他們老誠懇實地住在昭煜宮。

翌日，兩人都起晚了。

滿庭笑語不竭，霍錚悄悄把俞眉遠攬到懷裡。

這兩小女人一個著紅衣，一個著藍裳，生得都斑斕不凡，不過6、七歲的年紀，已經有了美人雛形，並肩站在一塊讓人看著賞心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