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你腦子是不是傻了?[第1頁/共2頁]
蔣氏正在剷雪往簸箕裡放,然後抬出去倒出院子,一邊回話:“剷雪啊,雪這麼厚,萬一壓垮了屋簷不就冇處所住了嘛!”
“我騙你這個乾啥,歸正你們如果冇事的話,也把屋頂的雪剷剷吧!”蔣氏說完,不再理睬張氏,和女兒桃花抬著一簸箕的雪走出院。
“啊?我這……”朱老三看了一眼朱老邁,朱老邁抬起的屁股又坐回炕上,點點頭:“嗯,既然是剷雪的事,那就實話實說吧!”
王氏斜睨了一眼朱老三,臉上連笑都懶得掛,坐在炕上開端納鞋根柢。
蔣氏他們在院子裡忙活,不一會從屋頂上剷下來厚厚的積雪。
朱老邁就是個悶罐子,和王氏餬口半輩子了,對她的牢騷那是左耳進右耳出,每天儘管好本身,其他的事全不過問。
王氏發了好大一通火,回屋想著如何去二房討回明天受的窩囊氣。
朱老三應了一聲,“你爹在屋裡吧?”
朱瑾之萬一冇死,對方是不是還會有所行動,乃至連累全部朱家?
“大嫂,你這說的哪兒的話,我就是和大哥說剷雪的事,族長和裡正都說了,鎮上那邊好多人家都被雪壓塌了,冇彆的事!”朱老三對於這個大嫂也怵得慌,心虛地解釋。
傍晚兩個兒媳婦都不肯意燒晚餐,王氏又是一頓臭罵,這不趁著天剛擦黑吃完晚餐,族長和裡正又來派活了,大早晨上房頂剷雪,傻子才調!
朱家大房三房住在一起,本來是一個大院子,分炊後,直接從中間砌了道牆一分為二,成了兩間院。
接到族長和裡正的安排,朱老三想了一下,還是跑去敲響了大哥家的院門。
隻不過榮幸的是,趕上了她。
“三叔!”
朱老三直接奔著東屋走去,王氏正在和朱老邁吐槽族長和裡正就是吃飽了撐的,這大早晨的上屋頂剷雪,一不謹慎摔個好歹,誰給出錢請大夫啊?
像是蔣氏說的,防患於已然必定冇錯。
蔣氏是誰,那但是全村獨一的秀才娘,固然朱瑾之現在昏倒不醒,好賴是個秀才公!
“嗯,在東屋呢!”
“你瞅瞅,那惡妻婆媳倆給我打的,就如許的人,咱憑啥子上趕著去幫手?”
他話還冇說完,就被王氏尖叫著打斷。
解毒不難,但是配解藥需求點時候,並且這大雪封山的估計想湊夠藥引有點吃力。
大兒媳婦和二兒媳婦吵嘴打鬥,鬨得不成開交,還打碎了一個陶罐。
但這天黑沉沉的,風雪涓滴不見停的跡象,早鏟一點晨放心。
張氏被蔣氏說得心慌慌,她趴在牆頭問:“真的啊?”
張氏眸子子骨碌一轉,從速進屋策動百口開端剷雪,加固屋頂。
王氏試圖拽三房和本身站一邊,同仇敵愾對待二房。
王氏不歡暢地瞪了一眼朱老三,陰陽怪氣道:“老三,好歹我也當了你這麼多年的大嫂,又不是外人,有啥事要和你大哥一起瞞著我,不能讓我聞聲的啊?還是說,你朱老三內心從冇把我當回事?”
不一會,朱家二房四周的鄰居們都自發地開端剷雪乾活。
蔣氏也冇瞞著,實話實說:“擱之前,我必定跟你一個設法,但是明天我和我兒媳婦去鎮上了,鎮上那邊風雪更大,路兩旁都是被壓垮的屋子和哀鴻,我可不想和他們一樣,像我兒子說的防患於已然老是冇錯的!”
固然大房和三房緊緊挨著住在一起,但王氏的性子那是全村都曉得的刁鑽凶暴不講理,以是三房冇啥事都很少來大房串門,甘願多走幾步路去二房那邊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