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伏筆將來[第1頁/共3頁]

白飛羽一邊和周誌明並馬前行，一邊問道：“撇開王兄歸天之事不說，火線戰況如何？”

劈麵的馮孝一聽，急叫起來道：“周將軍，王子殿下有嚴令，務需求拿到柴少寧的頭顱歸去見他，請你不要難堪末將！”

白飛羽一聽擔憂道：“怪不得仝開憲要在這個時候刺殺王兄，他這是在為進兵川中做籌辦。不過他就不擔憂順天王和福建王趁機從後追擊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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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飛羽臉上暴露淡然笑意道：“我以往自以為淡薄名利，以愛好交友江湖中人自誇，到現在才曉得那不過是自欺欺人。現在真正體味到繁華如浮雲這句話的含義，才明白人生不過是一場幻像，隻要露兒本身感覺幸運，爹就滿足了。”

白飛羽聽了，黯然點頭，也苦笑起來道：“固然我也很想為天下百姓做點事，但自知承擔不起那種罵名。白飛羽一介凡夫，天下大事，還是交由天定好了！”

“這——”馮孝為莫非：“但末將歸去如何向王子殿下交令？”

周誌明雙眼暴露黯然神采，歎口氣道：“莫非王爺一死，川中真的氣數已儘麼？”

“恰是！”周誌明又道：“海南王冇有逃往老巢梧州，而是帶新皇到了洛陽，恰是看破順天王和福建王難成大氣。隻要川中王爺，看似為人孱羸，亂世當中卻正彰顯仁和，反而獲得百姓推戴，他又是皇子之一，是以成為了海南王真正的親信大患。海南王和留守梧州大本營的慶王子南北照應，他這是意在川中，真正的惡仗才方纔要開端！”

樂忠倒是哭出聲來道：“兩位駙馬和公主一去，川中亡矣。”

周將軍沉默了一下，這才道：“石瑞從山西境內帶走二十萬精兵，姚至遠又把朝庭的四十萬雄師開進河南，加上洛陽原有駐軍，數量幾近百萬。這還不算海南王安插在雲、貴、鄂邊疆處的本部人馬。反觀川中，固然南北擴大，聲望大振下不竭有人來投，但這些人都是新兵，如何能和海南王冠甲天下的虎狼之師對抗？如果王爺健在，兵將用心，加上有順天王、福建王對海南王從旁掣肘，我們或有勝算，但現在——”周誌明苦笑一下道：“這場仗不消打也曉得勝負！”

白飛羽心下淒然，問周誌明道：“周將軍既已動手為將來反攻川中留設樂忠這一步後棋，莫非——”

柴少寧笑道：“如果將軍擔憂我們會和趙將軍聯手對於川中雄師，大可不必。玉龍對我們不仁，我們不能對他不義，不管何時，我們還是川中雄師的盟友。但如果周將軍仍想著我們能和玉龍修好，則恕我們難領將軍的美意。王府中，玉龍絕情絕義，將軍且看這專為追殺我們而來的滿山兵將，就曉得玉龍王子的為人暴虐到了何種程度？”

白飛羽聽了唯有苦笑，對樂忠道：“樂將軍太汲引我等了。”

樂忠聞言跳上馬去，和隨後上馬的那十多名將領一齊跪在地上，衝周誌明叩了三叩，以後跳起家來，對聖月和柴少寧等人道：“公主、駙馬，樂忠家有妻兒長幼，恕我不能隨各位前去山西。他日不管那邊相逢，樂忠永不會做有負公主和駙馬之事。告彆！”說罷一拱手，躍身上馬，領了部下疾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