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v章[第3頁/共4頁]
衣服被一股腦的推上了胸口,四爺埋首下去,吸吮在她肌膚哪處,哪處就火辣辣的疼。冷不丁熾熱的臂膀將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狠狠裹緊,另一手卻不容回絕的撕向了她的褻褲,張子清一個激靈,女性的防護認識讓她不由自主的合攏緊了雙腿。
“逃,給爺接著逃啊!”掐著那細弱的腰身,四爺伏在那凝脂賽雪的美背上肆意行動,好不稱心。見身下的人就是抽泣也不出聲,流著淚也要死擰著也要跟他較量,四爺心底的邪火噌噌的冒,本來的三分力道又加了兩道狠勁。
張子清擁著被子用力往牆體處挪了挪,翠枝給她講過清朝侍寢端方,寢息時要和四爺保持兩個拳頭半的間隔,各自擁著被麵朝天花板入眠。
就連裡頭的四爺自個都感覺迷惑,今晚這是如何了,如何越弄渾身越來勁?
蘇培盛本覺得他本相了,可誰知屋內驀地響起了大動靜,這動靜可不普通,似是屏風般的大物件轟然被人撞傾圮的聲響,來過這張格格屋裡幾次,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幾的不遠處,一架八扇繪水墨國土的黃梨木屏風就貼著牆根放著,當時他還迷惑著呢,這張格格的咀嚼也忒奇特,偌大的屏風貼牆根放著,要多奇特就有多奇特。剛纔聽那動靜,十有八/九倒地的就是那屏風了。
在徹夜的夢中,她竟夢見了阿誰她覺得已經完整健忘的人,那小我還是那樣無恥,那樣殘暴,還是一如既往的趁著夜黑風高捂著她的嘴拖進小樹林……恍惚中,那張臉如何竟與某張麵癱臉漸漸重合?
可今個的聲音彷彿略有些不對勁。
張子清復甦的認識到她肇事了。
自打房裡頭的燈熄了,剛開端似有些細碎的聲音,可過了會又冇動靜了,他還真當是主子爺顧恤那張格格體虛身弱,以是放了她一回,固然跟著他主子爺這麼久,還從未見過他家主子爺為哪個女人而委曲過自個,但也不解除他家爺偶爾興之所至的一兩次憐香惜玉之心呐。
張子清想,歸正四爺也已經獲咎了,乾脆獲咎個完整倒也潔淨。狗膽包天的將富麗的背部丟給四爺,張子清壓著那疊子小蜜蜂帕子麵朝牆體入眠,跟四爺隔開四五個拳頭的間隔。
蘇培盛睨了小曲子一眼,倒也冇說甚麼,垂了眼皮愈發仔諦聽著房裡的動靜。
可這類端方在四爺眼中早就看不上了,顛末端這一夜,你是騾子是馬,當爺眼是瞎的?還想充當大尾巴狼呢?
如蘇培盛般,他也壯著膽量往房門口處豎了豎耳朵。
“自個滾過來,彆等爺說第二遍。”指節輕釦著炕沿,四爺咬著字眼,說的一字一句。
作者有話要說:半夜來捏……話說,乾好事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捏……四周張望(貌似冇特彆吧,冇有吧,貌似冇有吧……)
四爺喟歎了聲,閉了眼睛漸漸入眠。
最後還是四爺用強大的便宜力停止了這場狠惡的情/欲盛宴。
屋內響起錯落紛雜的腳步聲,很明顯是不止一人的,下一刻傳來杯碟被揮落於地破裂的聲音,饒是聽多了壁角的蘇培盛都被勾起了獵奇心,忍不住豎了耳朵往房門的方向靠了又靠。
翠枝,你丫瞧見了嗎,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‘端著’的爺。他實在不端著,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,他也在所不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