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!?”武尚大驚,吳崇義卻在同時出聲發問:“你如何曉得是丁新語放的火?”
他這一掌看似輕飄飄地拍下去,那經曆卻“哎呀”一聲痛呼,頓覺重逾千斤,彷彿太行王屋二山罩頂壓下,再固執的血肉之軀都成了齏粉。他一時候乃至感受不到疼痛,隻是屏住呼吸重重地栽倒下來!
又一次四目交投,丁新語覺出他對本身殊無敬意,心中一動,俄然想起好久之前寧鬱曾讓方迴帶話給他,粗心是責他專愛劍走偏鋒,非君子所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