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相也有兩個[第3頁/共3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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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夫人本姓周。”
丁新語神采不動，悄悄地在她畫的圈中間添注兩個字：鄴都。
“且非論任閒庭的孤軍能不能奇襲鄴都，”楊無端不敢就這論點深談，從速轉換話題，“火線諸將防你賽過防回雁關外的北狄雄師，你既然偶然與他們難堪，是不是該透個話？”
她這時已模糊猜出丁新語要捅給她的是甚麼樣的滔天大禍，滿肚子酒全化成盜汗往外冒，薄薄的絲綢內裳很快濕透了，冷冰冰濕漉漉，像正在腐敗的皮膚那樣貼著她。
“教員……”她軟弱有力地要求，“我不聽了行不可？”
可愛他語氣裡還真帶了一絲驚奇，讓楊無端聽得怔了怔，就在這一怔之間，錯過了將球反擊疇昔的機遇，隻得傻愣愣地看著丁新語揚長而去，細弱的上弦月早已落向西麵，薄薄的月光灑在丁新語暗紫色的錦袍上，模糊有斑紋繁複的精繡圖案反光一閃，又敏捷隱冇進黑暗中。
楊無端打了個寒噤，丁新語斜眼睨她，輕嘲道：“你在《經世致用》裡但是說過：‘怯懦的民族在這天下上是不配儲存的’。”
“石州、梁州、雲州，”丁新語又在三個地名左邊狠狠地深齊截道，寫下“北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