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交鋒試探[第1頁/共3頁]

——如果是君浩然，即便是被看破，也並不恥辱。

寒無殤沉默了。

“罷了，罷了。那些陳年舊事，浮生各種，都已成虛妄。”寒無殤歎道，“不過，既然如此，關於兩儀劍的事情，我便不必多言了，想必你也曉得我的目標。”

“即便如此，莫非你情願放棄？”君浩然還是不動如山，微微挑眉。

寒無殤聽後，表情更加龐大，他也做過兩儀劍的調查取證，天然曉得此中艱苦，即便君浩然身份崇高，但暗裡調查，也不見得比他有多少上風。

但恰好君浩然就能做到如此境地，豈是一句運氣能夠講解的。

君浩然昂首直麵寒無殤的灼灼目光，開口應道：“我天然明白寒兄言下之意。”

——如果是君浩然，做到這類程度，並不奇特。

何況，經曆宿世各種悲苦磨難，本日一見，寒無殤隻是更加冷酷謹慎，並無憤世嫉俗、偏執入魔之態，便可知其心性堅毅、意誌固執。如果易地而處，君浩然亦難言能夠做得更好。

前身的那三個紈絝朋友，赴會之前對君浩然心存不滿顯而易見，但他隻用一頓飯的工夫，便親熱起來，拉上了乾係。這見縫插針，掌控民氣的手腕何其短長。

能在這類環境下保持沉著，沉著豁達，不管是假裝，還是果然一笑置之，皆是不成小覷。

君浩然深思半晌，卻明白表態道：“但是，我卻有些等候，如果與你雙修，也算是一件樂事。”

但即便如此，剝繭抽絲，組合求證，也是需求極大的耐煩和毅力的，這段故事短短幾句話不知傾儘了君浩然多少心血。

君浩然眼睛裡一點驚奇也冇有，那種理所當然、不出所料的神情，是最令寒無殤惱火有力。

經曆過血親兄弟慘烈的叛變，要讓本就心防極重的寒無殤再次學會信賴，的確難上加難。若非他與寒無殤有同生共死之誼，涵養風致也值得信賴，恐怕早就被諷刺返來了吧。╮(╯▽╰)╭

他評價寒無殤膽小心細，長於忍耐和節製情感，並不是平空得出的。

“你呢？”

君浩然並未提及他靈台呈現的靈劍，隻是將上古傳說娓娓道來，他的聲音溫雅中透著悵惘，不由將人引入那太古亦悲亦歡的流浪徘徊當中，不知今夕何夕。

但是，先人得此劍者，能力卻平平無奇，隻是可貴的神兵利器，卻再無昔日毀天滅地之威，眾仙昂首之勢，令人歎惋。回顧上古奇聞，實在令民氣神馳之。”

我天然順手推舟，與你說些似是而非的言語，激你離席，趁便幫你打發了那幾人。但即便如此，隻要現在見著了你，我纔算真正放心。”

“是啊。”寒無殤冷然的態度令君浩然心中的暖流漸漸冷卻下來，他歎道，“畢竟是你提出的邀約，必定成心心平氣和地商討。但你明天的語氣實在過分鋒利，你向來沉著謹慎，不會等閒情感外露。可見，本日退席的三人是個不測，你偶然在他們麵前深談。

君浩然所言，確是實話。當年，為了製止暗溝裡翻船，曉得了寒無殤有金手指，他天然要調查一番，但如果其彆人來調查，估計隻能查到一些冇有代價的神話故事罷了，但君浩然既有配角光環加持，又與兩儀劍有千絲萬縷的緣分（現在他成為兩儀劍宿主之一就是明證），才氣獲得一些有代價的資訊。

“哦？可這些傳說，你又是從那裡曉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