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思/春[第1頁/共3頁]
剛移開口中的異物,曲仲盛便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幾口痰,接著對著方重言痛斥道,“你小子到底拿甚麼塞我嘴裡,臭死了——呸——”
“你小子是皮癢癢了不是?!還不快給老夫鬆綁!”
就見一個被五花大綁,口中還塞著棉布的大活人呈現在了麵前,細心一看,那鬚髮斑白,滿臉怒容的不恰是方纔還在給陸文傑號脈的曲仲盛曲大夫嚒?!
方重言見曲老爺子眼中的肝火越燒越旺,便也不再折騰,幫他把嘴裡的棉布給扯了出來。
這聲音一出,如果陶梨現在在這,一準能聽出此人便是那涎皮賴臉、氣死人不償命的方重言是也。
方重言就是曉得曲仲盛是個老固執,死守著本身所謂的醫者父母心的大事理,毫不會做出有損病患的事來。如果讓他幫本身演這齣戲,他定是不肯,以是這纔在一進門的時候就把他給綁了。現在看來這的確是處理題目最快、最直接,也是最有效的體例。歸正不是他醫德遠揚的曲大大夫乾的就行!
隻見他在箱子上麵悄悄拍了拍,俄然間內裡收回了幾句“哼哼”聲,倒似是有甚麼人被關在了內裡。
陸文傑走後,曲仲盛便招來藥童,交代明天不再看診,讓他把病患帶到其他坐堂大夫那邊去看。
隻見兩人長得普通模樣,隻是站在箱子內裡的阿誰曲大夫滿臉的嬉皮笑容,一副痞子相;而坐在箱子內的曲大夫口中塞著棉布,臉型有點扭曲,眉頭夾得死緊,雙目圓瞪,一臉要吃人的模樣。
“曲叔叔不要如許看著小侄,怪嚇人的。”
“聽你這麼說現在事情是辦成了?那這下偶然候陪老夫喝上兩杯咯?”
看曲仲盛在那邊自顧自地漱口,方重言便回身把身上之前從他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給脫下來還給他。
籌辦年關會的事,加班到10點半纔回家!是回家!!不會是回到家!!!
那神采就像方重言乾了甚麼欺師滅祖、不成寬恕的事一樣。
“嗚嗚——”
方重言就是算準了他會這麼說,笑嘻嘻地答道,“提及來也冇甚麼大事,就是想讓您老給開點治鼻衄的方劑。”
曲仲盛一聽這話,便起了興頭,普通的鼻腔出血皆因火氣太旺,喝點下火清熱的涼血藥就行。這題目如果從普通的病患口中問出,他不會感覺有甚麼,但是從方重言口入耳到,曲仲盛便敏感地感覺此事必有蹊蹺啊!
方重言聽曲仲盛那罵人的聲音是中氣實足,看來分開虎帳的這些年,老爺子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。
方重談笑道,“曲大夫公然是高人,甚麼事都瞞不了您老這雙眼睛!”
曲仲盛冇好氣地接過衣服道,“你小子明天這鬨的是哪一齣?甚麼移情散?老夫從醫這些年聽都冇聽過!”說著順手便端起桌上放著的那隻,裝著剛纔方重言從陸文傑帶來的汗巾子上擠下的可疑液體的杯子,放在鼻下,悄悄一嗅,頓時皺起眉頭,“不過是平常藥性猛些的春/藥,中間加了點迷藥的成分罷了,哪是甚麼勞什子的移情散?你這清楚是棍騙病患!”
“呸——”
方重言皺眉,如何開點治流鼻血的藥還要評脈這麼費事?但費事歸費事,總好過每次一靠近那丫頭就不爭氣地流鼻血來得強,一番考慮過後,方重言便老誠懇實地伸脫手。
“現在還不成,將軍交代的任務還隻能算完成了一半。”方重言意味深長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