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 鳳儀香[第1頁/共4頁]

秦眉回：“鄙人官府上，下官馬上派人取來。”

秦眉嘲笑，轉而對女帝說道：“聖上，剋日下官收到一封匿名信，信中稱季大人和吳大人長年暗裡買賣醫官之職。下官當時還不敢信賴，可眼下這醫官顏氏的表示，不得不讓人思疑。如果二位大人真如信上所說，買賣官職……那的確是大膽包天！此行當誅！”

“回聖上，下官已經查明。”說完，吳蓮朝她身後一個女醫官嗬叱道：“還不速速上前認罪？”

楚青珞心中悄悄一怔，前幾日本身還讓和杞偷偷把鳳儀香滅了……純屬誤打誤撞，冇想到這香還真的有題目？！

見他如此說，殿內窸窸窣窣聲一片。

見她用心挑釁，八公主大眼一瞪，有些微怒，卻又不敢發作。“聖上，喜樂千萬冇有這個意義……”

顏夕一聽家人也要遭到連累，那裡還受得了這般刺激。當下，她立即哆顫抖嗦的招了供：“聖上！我招！我招！……我的的確確是花了大筆銀兩打通季潔和吳蓮二位大人才進的太病院！求聖上開恩！！”說完又一個勁的叩首，活活砸出血來，頓時額頭一片鮮紅。

“聖上，此事還未查明，如此便讓季大人入獄……怕是不當。”現在說話的人，是正三品階潘寅。

“醫官入朝為官也一樣要通過嚴格的層層遴選，試問吳大人，顏氏連這點小藥理都不通，又是如何通過廣仁堂的官試？若不是你們督管不嚴，身為女醫官如何能夠犯如此初級的弊端？又或者說……顏氏是明曉得藥理而用心為之的？”

女帝最恨為官不清，朝仍然跪在地上的顏夕，冷冷道：“你說！你的醫官之位是不是跟她們兩人買來的？！”

“下官不知秦大人此話是何意……”吳蓮避開秦眉的眼睛，兩顆汗珠無聲地從她額上滑了下來。

女醫官聲音微顫：“回聖上話，下官名叫顏夕。那日，吳大人讓下官替她去取丁香粉末，說是季大人製鳳儀香所需……成果下官耳誤，錯聽成了夜丁香的粉末……因而……就……請聖上開恩呐！”

女帝話音剛落，四公主便又先開口：“身為醫者，不能為聖上身材分憂，還叫人如何安之？”她言詞狠厲，咄咄逼人。

龍葵見狀，乘機問道：“那季大人……？”

秦眉超出吳蓮，趁勝追擊，又朝顏夕攛掇道：“你如果照實招認，或許聖上還能法外開恩，如果死咬著不說……被查出來有確實證據證明你買官，那麼開罪或許就不但你一人了，你的家人也會被你拖累！你可想清楚嘍！”

在姬國，叩首已經是祭天祭祖才用的大禮了。若不是大恩或大罪，都不必行此大禮。

腐敗殿裡，氛圍凝重。

此時女醫官神采已由白轉紅，再由紅轉黑，吞吞吐吐道：“……下官……下官不知……”

“竟有此事？！”女帝聽罷，神采立即陰暗了下來，聲音冷冽：“匿名信在那邊？”

四公主感覺潘寅的話非常好笑，也長進步言道：“有何不當？既然是鳳儀香出了題目，季大人就該擔責。”說完又朝女帝叨教：“聖上，何不請神醫上殿，將此事說個明白。”

四公主聽罷，麵露鬼怪一笑：“聽八妹這話，難不成是在質疑聖上的決定？”

“聖上！絕無此事啊聖上！”顏氏還未回話，吳蓮便先跪下，聲聲喊冤。

八公主從旁冷哼一聲：“現在首當其衝的，應當是先查出鳳儀香裡為何會參有夜丁香粉末纔是，如何倒先問起責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