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八章 竊詩[第2頁/共3頁]
“豈不聞千呼萬喚始出來?”王延之輕笑道:“子玉兄勿急,略待半晌,才子自會出來見客。”
世人頓時紛繁舉杯,有周虞人的插手,桌上氛圍立時便熱烈起來,世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談,大多都是文人軼事妙聞,耿精忠對此知之甚少,天然是很少開口,不時擁戴一兩句,又因擔憂桌上行那些個令他頭痛的酒令,他不得不幾次勸酒,普通南方士子酒量都不可,這勞什子芙蓉液酒,對他來講實是太淡,灌的他們酩酊酣醉,就輕鬆多了。
孫紹舉杯道:“本日能與耿兄結識,更兼有二位至好老友在側,小弟先敬幾位兄長一杯。”說完便一飲而儘,這一開首,頓時便杯來盞往,桌上氛圍隨即熱烈起來,待的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瑟聲便適時的響了起來,世人便都停杯投箸,埋頭聆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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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小的頓時就去。”那主子忙躬身道。
周虞人起家謝禮以後,便移步退席,孫紹成心拉攏,忙起家將椅子擺在耿精忠身邊,款款落座以後,早有丫環為其斟酒,她隨後舉杯道:“奴家感激諸位公子美意相邀,先敬諸位一杯。”說著便一口飲了杯中酒。
耿精忠不通樂律,也不曉得她彈奏的是甚麼曲子,但覺瑟聲婉轉委宛,溫和流利,兩個字,好聽,一曲彈畢,世人紛繁喝采,他亦跟著擁戴。
聽的這話,耿精忠不由好笑,這丫頭電影竟然還嫌氛圍不敷熱烈,竟還利用激將法來刺激他們,當下便微淺笑道:“能詩者必好酒,然好酒者一定儘屬能詩,正如多情者必好色,而好色者一定儘屬多情矣。”
“耿兄這話可算是問對人了。”孫紹含笑道:“士達乃煙花寨內的大王,鴛鴦會上的盟主,秦淮美人,他是瞭如指掌。”
幾人說著話,一應小廝已是流水介的開端上酒佈菜,見這景象,耿精忠便知正主兒要退場了,公然,酒菜剛一布好,便聽的樓梯響,一眾丫環眾星捧月普通擁著一名美人嫋嫋的轉了出來。世人皆起家相迎,耿精忠也入鄉順俗站了起來,不過略微一看,這虞美人確是清爽動聽,不但端倪如畫,並且肌膚白膩,五官精美,如細心砥礪普通,然一身打扮倒是極淺顯的上襦下裙,上襦白衣勝雪,下裙淡淡荷色,獨一亮色乃肩頭一抹淺粉色披巾。
“自古多情空餘恨,多情總被無情傷,多情可一定是功德。”耿精忠順口說道。這句話是兩首詩分解的“多情自古空餘恨”實在是清朝文人史清溪所作的佚名詩.為:多情自古空餘恨,好夢由來最易醒。彆的在清人魏子安的小說《花月痕》中有全詩,為:多情自古空餘恨,好夢由來最易醒。豈是拈花難擺脫,不幸飛絮太飄零。香巢乍結鴛鴦社,新句猶書翡翠屏。不為分袂腸已斷,淚痕也滿舊衫青。這幾句詩詞耿精忠都記不得,但是內裡的名句倒是記得一二,這隨口就說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