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誘惑[第2頁/共3頁]
韓昭旭的酒量一貫是死穴,不能喝就算了,還輕易上臉,但是男人的集會怎少得了酒,韓昭旭每次赴席喝酒,事前過後都要吃解酒藥,讓思伽好幾次歪想道,如果然有那甚麼劍就好了,千杯不醉。
側腰從咯吱窩到膝蓋,思伽用了五十顆小如紅豆的暗釦,密密麻麻的像針腳一樣的內置在內裡,韓昭旭耐著性子一顆顆的往下解,汗水濡濕了緋紅的臉頰,呼吸攪亂了笨拙的手指。
大夥兒喝酒鬥牌,聽曲看舞,酉時末才散,或是回家去,或是流愛情晚閣,韓昭旭冇留到最後,酉時初便辭出來。
思伽摸到頸側冇有酒後的炎熱就放心了,接著用飯。韓昭旭給思伽夾著菜道:“我明天和浩然說了,明天把他家的狗牽來,彆讓噸噸拘著了。”
朱門之家,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性發矇一貫分開,呈兩極化,女孩子是明天要出嫁了,早晨纔開端教誨;男孩子,向來不拘住他們對於□的憬悟,普通獵奇了長輩就會據實解釋,更有甚著,直接給男孩子看一出活色的春宮,待男孩子那方麵長全了,出精了,就是不放通房,也會找個女人教誨人事。算是堵不如疏吧,長輩們如果不早管,哥兒身邊有多少阿諛的人等著鑽空子,色最移人道情,如果讓故意之人帶上了外路才悔怨不迭。
好不輕易脫下了思伽華麗的外套,內裡還穿了一件淺杏黃色的肚兜,算是肚兜吧,緊緊的裹著身形,束著腰肢,托著胸脯,思伽壞笑著回身,後背的帶子錯綜龐大,冇瞥見一個線頭和繩結,韓昭旭的眼神痛苦又沉浸,低頭連著撕咬吻著思伽的後背,一陣帛裂之聲撕碎了這一層停滯。
思伽用嘲弄的眼神看著韓昭旭笑,韓昭旭非常淡定的洗了手,漱了口去書房看三朵衛的檀卷。
思伽頓了頓,心中喜愁參半,道:“他們家的那條狗還是噸噸引出來的,年後範氏幾次來找我說話,把大哥兒也帶來了,我就讓噸噸陪著他玩兒,大哥兒玩出豪情來了,都想把噸噸拐到他們家去。為這還哭上了。”
噸噸再如何靈巧,總有那麼幾天,比較癲狂,就是它發情的時候。噸噸是隻母狗,比較費事,讓它把情收回來要生一窩窩的崽子。公府的媳婦比不上苗家的女人,土司的太太呀,養一隻大狗是孤單消遣,養一群大狗就失了婦女的貞靜,以是,每年在噸噸發情不得紓解,燥鬱不安的時候,就把它拘起來,免得衝撞了人。
韓昭旭攔腰抱起思伽,一雙眼睛和順如水,陰暗的眼眸通俗,埋入思伽的胸脯,炙熱的呼吸隔著布料燙在心上。
韓昭旭換了衣服出來,飯菜重新整治了一桌,切得薄薄的醬烤牛腩和煙燻獐子肉,清燉酸菜豆腐湯,蔥炒藕片,清炒茭白。韓昭旭原就不大餓,加上喝了半天酒更傷食慾,用酸菜豆腐湯泡了一碗飯,吃了半碟藕片就擱下筷子。
三朵衛建立四十餘年,一米高寬的紅木箱子檀卷二十五口,記錄了曆任三品批示使同知至從七品小旗,到未入流的參事,校令,翻譯等人的檔案和現在三朵衛五萬人的軍籍。三朵衛的軍官,一半是積年來歸順大梁的外族降臣,作為招降的承諾世襲著衛所裡的軍職,一半是一刀一槍拚上去的,作為戰力能和京衛軍對抗的處所衛軍,加上衛裡都是少數民族,三朵衛,是大梁最彪悍最血性的軍隊,對於皇上空降下來的批示使,冇有挑選權隻能從命是一回事,內心到底信不信賴空降來的批示使,就是彆的一回事了。韓昭旭近一年的儘力,出京前就臨時抱佛腳的埋首在這些檀卷大半個月,冒著生命的傷害探測大寧的地形和國情,幫手三朵衛的遷徙,另有現在返來剛緩了一口就又撲到檀卷裡,都是為了成為合格的三朵衛批示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