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6章 你去哪裡[第1頁/共2頁]
“你扶著我站起來,我好給你脫褲子。”我說。
“喏,你方纔不是要本身擦麼?”
但是他嘴角揚起的弧度,泄漏了他現在愉悅的表情。
都如許了竟然還能發情!
“薑越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?”我問他。
“行了,我信賴你。”我拉住他的手,以防他再次作死。
剛一開門,薑越就叫住我:“你去那裡?”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嚴峻。
“以是,你就安放心心用飯吧。”
這是他出事今後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材――
薑越咧嘴一笑,“當然能!”
“這傷口一點也不深,就是看著嚇人。都過了一天了,也不疼了。”他怕我不信,還用心用手重重地按了一下。
夏季冷歸冷,但出汗未幾,不消每天沐浴還是挺好的。
很快,我就幫他擦完了上半身。
我辯駁:“你不是要擦得更潔淨嗎?不重一點如何把臟東西都擦掉?”
撤除還未完整減退的淤傷以外,他的小腹處竟另有一道新的傷痕――像是被某種鋒利的物品劃過後留下的,傷口還未完整固結,看起來有幾分可駭。
“不消了。”薑越點頭,“都說隻是重傷了,過兩天本身就好了。”
“是。以是他前麵就冇再大張旗鼓地帶人過來,而是讓人假扮成護士進我病房殺我。幸虧我冇睡死,在她一刀紮過來的時候躲了一下,但還是被剌到了。”明顯是心驚膽戰的事,薑越卻用非常平平的語氣論述,彷彿冇甚麼大不了一樣。
薑越也挺難堪的,儘力地找藉口保護本身的莊嚴:“我好久冇做過了,嗯……比較敏感。”
“你幫我把水打好,我本身擦就行了。”他用手緊緊地護住本身胸前的釦子,視野向下,始終不與我對上。
把水弄身上倒冇甚麼事,要濕了石膏――費事就大了。
他雖看著麵不改色,可額頭上還是沁出了細精密密的汗珠。
他那道傷口彷彿並冇有顛末措置,我怕會傳染化膿。
我把毛巾遞疇昔,薑越不接。
“我已經認識到了本身的弊端。”他就算要打本身的臉,向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,“我隻要一隻手,乾甚麼都不便利,以是還是你幫我擦更好,也能擦得更潔淨。”
他憂?、不捨的模樣過分實在,讓我不忍心再戲弄他。
以往在病院,這事兒有護工幫他做,現在冇了護工,這“重擔”就落在了我身上。
這個地痞!
“我……”薑越一時語塞,一張臉因為煩惱漲得通紅。
如許……他都能射?
他有點潔癖,固然不能沐浴,但每天必必要擦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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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來吧。”
他搶過毛巾把本身擦拭潔淨,又拉上內褲擋住已經疲軟的某物。
“不可。”我態度倔強地掰開了他的手,幾近是用扯的,將他的釦子一一解開。
“我開打趣的。”我把渣滓收進袋子裡,忽視掉他驚奇又飽含控告的眼神,“我媽有保母阿姨照顧,何況她比來去上了老年大學環境好轉了很多,不消我時候看著。”
一句MMP已經到了嘴邊,但我顧忌著形象,還是嚥了歸去。
薑越疼得“嗷嗷”地叫:“我錯了!你輕點兒行嗎!”
等我從打擊中復甦,看到他跟一條褲子艱钜“博弈”的場景,感覺好氣又好笑。
如許的景象……還真是萬年罕見。
他隻要一隻左手是無缺的,擰不了毛巾,到時候必定弄得一身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