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後靠去,展眼平視。
從未與人如此密切,讓她內心忍不住有些非常,彷彿有甚麼東西酸痠麻麻的一下一下擊打在心肺上。
“不曉得,”沈惟雍撿起一個玩弄,“染髮的物事滿大街都是,他非說那些東西便宜劣質,光彩太假,用久了掉頭髮事小,傷身材事大。我看他振振有詞,也不敢攔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