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弑父殺兄？[第2頁/共3頁]

“那是甚麼時候的事情？”蕭厭狀若偶然問。

外頭都說是蕭厭幼年在家受儘痛苦，被父兄欺辱，失勢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親手殺了昔日欺他的父兄叔伯。

“算不得苛待。”

棠寧曲著腿將茶杯放在膝上：“那會兒我彷彿才四五歲吧，他們吵架前我適值過了生辰，武子驥當時還送了我一個醜了吧唧的泥塑，說是照著我捏的……”

蕭厭微垂視線，諱飾了眸中冷霜：“厥後天然是翻了臉。”

蕭厭低聲道：“四五歲的年紀，你還記得那麼早之前的事情？”

三四歲前的事情她很多都隻恍惚有些印象，五六歲後的記得比較清楚，武子驥那事是因為適值出在生辰，那泥人厥後還被摔壞了，以是她影象格外深切。

外祖父常常都會伶仃給她留下課業，哪怕常日裡對她最心疼，可做不完課業還是會拿著戒尺打她手心。

可她記得那泥人臉如銅鑼，身子藐小，臉上被塗的五顏六色，耳朵都掉了一隻。

這也是蕭厭凶名在外的本源。

棠寧固然嘟囔著不滿，但是提起在榮家的那些事時，眼裡倒是帶著笑的，那些疇昔於她而言是歡暢的，也是讓人記唸的。

棠寧全然不知蕭厭這話中暗諷的是誰，她隻覺得他說的是蕭家。

她曾經聽過蕭家的那些傳聞，曉得外間將蕭家那位家主說的非常不堪，並且蕭厭上位以後，蕭家幾近死絕。

那些門生有朝臣權貴後輩，也有貧寒出身的學子，榮遷安隻論才德非論其他，年長的幼年的出身如何，在他眼裡皆是一視同仁。

“嗯，爹爹出京辦差，阿孃去送她，誰想碰到了逆王附逆，京郊大亂的時候爹爹他們都冇逃出來，等京中的人找到他們時，爹爹和阿孃都已經被人害了。”

棠寧還記得她當時候偷偷躲在門外，瞧見武子驥跟外祖父爭論，二人吵得非常短長，向來要強的武子驥眼睛都紅了。

棠寧說：“我記事早，外祖父常誇我早慧，還說我比阿孃和爹爹都聰明，不過我也不是全都記得。”

她當時候還小，底子就站不穩，搖搖欲墜著一屁股坐進了牆角下的泥塘裡，最後的印象就是武子驥頂著滿臉鬍子哈哈大笑的臉。

“也不算吧，我幼年時過的還是很好，父母恩愛，錦衣玉食，家中奴婢服侍，遠比旁人充足。”

“那會兒阿孃和爹爹都忙，經常把我扔在榮家，外祖父教的那些弟子見我時總會笑著叫我小師妹，外祖父聽了也不攔著，還主動讓我叫他們師兄。”

棠寧張張嘴：“但是外間都說阿兄被父兄苛待……”

她隻是轉眼就將降落藏了起來，昂首看著蕭厭：“阿兄如何俄然想起問我小時候的事情了？”

“好久之前了。”

“祖父偏寵庶出叔伯，成心攙扶想要讓他們來跟父親爭搶，何如父切身上尋不到錯處，身份早得了族中認同，就算是祖父也等閒換不了他。”

棠寧聽的入迷：“那厥後呢？”

棠寧說話時聲音有些低，但是到底已經是多年前的事情，難過悲傷也早已顛末端最鼎盛的時候。

他像是在說著旁人的事情，語氣清淺。

棠寧聽蕭厭提起榮太傅頓時轉了心神，捧著茶杯就鼓著臉嘟囔：“當然峻厲了，我小時候是外祖父替我發矇的，認字讀書也大多都是跟著他，